砰!
发簪落地!
秦欢另一只手迅速去抓他的面具,可阎苔使身手极好,一个侧身不仅躲开,还用手攥住她的脖颈。
阎苔使捏着她的脖颈将她抬起,秦欢双脚离地,脸色已经涨红。
她喘不上来气,沙哑的嗓子瞪着对面,“我是陛下钦赐的长乐郡主,你敢对我不敬!”
“卑职只是正当防卫而已。”阎苔使语气平缓,杀一个人对他来说,如同碾死一只蝼蚁。
秦欢两只手没有挣扎,反而拼命去够阎苔使的面具。
阎苔司似乎在笑她的自不量力,手中力度加大。
秦欢眼前模糊,脖子到脸涨的发红发紫,可她整个身体都在用力的向前,她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揭开阎苔使的面具。
她的手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能碰到他的面具了。
她根本不在乎脖颈的窒息,只差一点,她往前,终于够到了!
阎苔使眼看她即将摘掉他的面具,用力将她甩开!
砰的一声,秦欢撞到长廊的柱子,声响很大惊动了附近的宫人。
阎苔使对她杀意未灭,在他走过来前,秦欢大喊一声音“救命”,随后跳到旁边的池塘。
她不会泗水,但在皇宫中,她跳下水阎苔使势必不会跳下来。
宫人听到这边的求救声,纷纷跑来救人,她在水中扑腾了一会,很快,水性好的宫女已经扶住她,带着她往岸边游。
秦欢在水面上望着阎苔使,池水清凉,远不及她眼底的温度,她所见之处似是化作寒霜,将阎苔使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