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元瑛嗑完瓜子,“说这么多,你要不要和我换?”
秦欢摇头,“我也有难言之隐,还是不换了。”她要是去时北衍那组,岂不两个人都尴尬。
可这难言之隐在穆元瑛耳朵中,指的却是时北泽,她听闻宁王寿宴上,时北衍为时北泽请罪,原是因为时北泽过去曾与秦欢有过爱恨纠葛。
穆元瑛望了眼“时北泽”,若有所思,“你不会还没忘了他吧?”
“没有!”秦欢立刻回答,可说完她就后悔了,摸了下鼻子反问,“你说谁?”
“当然是时北泽,听说你以前还为了他来过京城。”穆元瑛打听的清楚,“报复人我在行,你要想恶心他,方法多的是。”
时北衍听到些关于他的话,闻声看过去,穆元瑛瞪了他一眼,把秦欢往旁边拉了拉。
两个人的马单独停在一边,秦欢知晓穆元瑛误会了,但她的话却是真心,“不必了,过去是年少无知,他有他的选择,当初他弃我离开,我便放下了他。”
她清清楚楚记得,时北衍对她说过的每一个字,他绝情,她怎会留情。
当初的确恨过,但她已经放下了,她如今活着,只有一个目的。
穆元瑛不强求她换组,秦欢回到七组的位置,见乌朗视线有意无意的总是停在她身上。
她存了分警觉,在出发前,找内务府要了些东西防身。
狩猎开始,每个组分别朝着不同方向出发,秦欢不打算往山里深入,只是乌朗求胜心切,不停催促他们赶路。
他们骑马走了半个时辰,打到两只兔子,还遇到了梁楚楚,梁楚楚与申高朗和万丘贺一组。
申高朗乃是平宣侯嫡子,与乌朗是死对头,而万丘贺是申高朗的表兄弟,两人关系甚好。
六人撞上,互相都是对家。
申高朗见乌朗手里只有两只兔子,而他们猎到了鹿,冷嘲热讽,“乌兄这行头看着本领高强,原来是绣花枕头啊,哈哈哈!”
乌朗脸色铁青,把兔子扔掉,“比赛才开始而已,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申高朗大笑,“那你想让手无寸铁的时兄帮你,还是让郡主帮你?”大家都知道时北泽喝酒行,但论武功,只能算花拳绣腿。
至于秦欢,难不成让女人出来狩猎。
乌朗眼底青黑,语气透着阴暗,“申高朗,你别找死!”
“我就找死,你还能杀了我?”申高朗和万丘贺嘲讽大笑。
梁楚楚骑着马来到时北衍身旁,一脸娇羞,“泽哥哥,楚楚也抓到了兔子。”
时北衍拉了下马头,骏马迈开步子和梁楚楚隔开了一段距离,“县主收获颇丰,定能夺得头筹。”
梁楚楚很开心,“我要是赢了,就求陛下为你我赐婚!”
时北衍眸心动了下,这倒是个让时北泽成家的好办法,他正要开口,另一面来了二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