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发现身上没受一点伤,“箭呢……”他疑惑抬头,秦欢靠着墙滑倒在地上。
“你是找这支吗?”秦欢从身前拔下来一支箭。
“郡主,你……”石易瞬间哽咽,刚才是郡主替他挡了致命的一箭。
“我穿金丝甲了,一支箭而已,根本穿不透。”她说完就咳嗽起来,虽说箭穿不透,但箭矢的力度将她胸口震的剧痛。
时北衍退回来,连忙蹲下身扶住她,她脸色发白,没有皮外伤却不代表内脏没有被震伤。
他给她把脉,久战沙场,不会医术,却也学到了几分脉象之法,索性她脉搏有力,没有伤及肺腑。
“这是我送给彩春的金丝甲,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他把她放下,故作不满。
秦欢屁股着地,抬眼瞪着他,“上次你不是说要送给小昭吗,怎么又变成彩春了。”
时北衍靠墙摇着折扇,“本公子想了想,还是彩春姑娘更好看。”
“……”
秦欢翻了白眼,无力吐槽这个花花公子哥,“我这件已经穿透了个口子,你总不能拿坏了东西送人吧,反正,我不退货!”
时北衍折扇合上,眼睛眯了眯,“那你就给本公子悠着点,再坏一处,我要你赔。”
“小心眼,大不了回京城还你!”秦欢扶着墙站起来,歇了会,她已经不疼了。
秦欢和时北衍打嘴仗,石易却轻松不起来,“都怪我!”他自责,拳头重重砸到墙壁上。
“这里乌漆嘛黑,哪能发现地上有一根机关牵引线,接下来我们更加小心就可。”秦欢安抚,况且机关本就难以避免,怪不得石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