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拖着脊骨的断首砸在脚边,费白驹低头看着那双死寂空洞的眼睛,面上遽然变色,从一开始的惊愕既而变为愤怒。
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说错了你倒是还嘴啊,撕票干什么?
你们武道序列的人tā • mā • de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
费白驹突然感觉一阵气闷,就连胸腔内的械心运转似乎都变得有些凝滞。
他自认为台阶已经给足够明显,只要李钧放开阮虎,那他自然也会命令安南帮给袍哥会让开一条路。
双方点到为止,就此拉开。大家都有面子回去交差,难道这样不好?
你李钧难道第一天在集团里混啊,细水长流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费白驹脑海中全是不解和困惑,他根本无法理解李钧的想法。
在他眼中,袍哥会和安南帮就是两条源源不断的财路。
只要这两个帮会斗上一天,来自背后集团的各种援助就会持续一天。
无论是枪械、义肢、车辆,还是伤残抚恤和安家费,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券,黄橙橙的金票...
他们这些负责集团安保的处长或者主管都能从中抽上一笔。
这种竞争损耗可是送上门来的好处,可以拿的心安理得,完全不用担心会被集团秋后算账。
现在李钧当着这么多人杀了阮勇,不止是砸锅掀桌,还要逼得自己要跟他分出个生死胜负。
老子怎么碰见这么个莽夫?!
费白驹胸中怒气翻滚,五官也变得扭曲狰狞。
“李钧,你真以为我打不赢你?”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