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姝曼好不容易止住哭声,结结巴巴地说:“……沧渊哥哥,我……我的耳钉……好像掉在你车里了……”
宋沧渊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听说是耳钉,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好,我去找找,如果找不到了我买一副新的给你!”
“不行,不行,那是唯一的一副,买不到的,那是我妈妈的遗物……”
季姝曼说完又开始哭。
宋沧渊闻言不再作声,原来是她母亲的遗物,难怪她会那么伤心。
他忙安慰她:“姝曼,别担心,我帮你找回来!”
“真的吗?沧渊哥哥,你能找回来吗?”
“姝曼,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沧渊哥哥,可是我好想你,怎么办?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你在吻我,你吻我的唇,还咬了我……”
“够了,季姝曼!”
头顶的炽白灯光打下来,宋沧渊站在洗手台前,背对着光,脸上一片阴影,眉心紧蹙着,眸色幽暗。
他感觉喉咙一阵发痒,胸口积压着一股懊恼,忍不住厉声呵斥着季姝曼。
季姝曼似乎被他吓到了,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