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货郎道,“亏心呐!爹只有这个能力,都是些铜板,不值钱,不值钱……给孩子们一点喜头,玩意儿。”
二宝接口道,“姥爷,我们都很喜欢,香包都舍不得戴,放在枕头底下珍藏着呢,香包也绣得挺好看的……”
蔡货郎更加脸红了,“你们喜欢就好,香包是你们姥姥以前绣的,现在眼睛瞎了,绣不了,还是二凤手里珍藏的几个,家里的香包都拿去卖掉了……”
早拿去换了银钱回来度日。
二宝他们几个孩子相互看一眼。
果然跟他们猜测的是一模一样的。
那摄运符是蔡二凤下的。
蔡大山不是那种性格。
蔡货郎只出了铜板。
蔡婆子眼睛瞎了。
蔡家媳妇没参与。
只剩下蔡二凤!
蔡氏也明白了,她道,“爹,那还得多谢一声二凤姐了,她费心了。昨天也累得她跑了一趟,以前二凤姐没有这么热心的……”
蔡货郎不知道蔡氏说这话的深意,他以为这是两姐妹和好的征兆。
赶紧道,“对对对,二凤她成亲之后,就变得懂事多了,说话中听,不如从前那般直来直去了,为人处世方面也强了不少,她在婆家也挺受重视的,我们家这几年日子不好过,有时候断了粮,都是二凤拿粮食过来接济我们,我吃药看病没银钱也是她拿出来的,她隔得近,隔三差五地往娘家跑,她们婆家也没有意见,倒也是通情达理之辈。”
“那真不错,二凤婆家还是以前县城里那家粮行吗?”蔡氏道。
蔡货郎道,“是呢,她嫁过去之后,她们婆家之前开一家粮行的,现在开了好几家分店了,还有她相公,这两年也考上了秀才,家里的日子挺好的,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是二凤还没有怀上一男半女的,好在,秀才女婿潜心读书,也没有纳妾偏房,倒也没有其他先生子出来,你二凤姐说的,她与婆婆一条心,想把家里的粮行做大,供她相公中举人,将来她还想当个状元夫人,她的雄心大志还是好的,就是太好高骛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