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只见到一滩血迹,原本应该躺在地上的人不见了。
……所以,他还活着?
“人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蒙面蔚垚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掉转头看到黑衣人,郑曲尺不想跟他讨论这个:“刚才你带我去见的那个人,也是个官?”
蔚垚见她对自己毫无兴趣,倒是对将军乐此不疲地骚扰。
刚才发生的事,他可是躲在暗处警戒时,都亲眼瞧见了。
那场面惊爆到一度令他呼吸骤停。
他眼神古怪地瞄着郑曲尺,兴叹地摇了摇:“你可真不怕死啊。”
不是说刺鲉族当年曾因为一个长相绝美的男人而陷些被灭族,自此刺鲉族但凡见到好看又柔弱的男人,都十分厌恶痛恨,可偏偏她怎么就与众不同呢?
她听见他这么说,表情讪讪:“你……如果被一个男人轻薄了,会怎么样?”
蔚垚毫不犹豫道:“杀了他。”
连他都如此,可性情乖戾暴戾,容不得一丝冒犯玷污的将军,却足足容忍了这只小黑鼠两次。
两次啊!
这是以前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郑曲尺一脸认真:“……你说现在向他赔罪,可还来得及?”
蔚垚被她逗得直乐,他一双狐狸眼笑眯起来:“怎么赔,拿命赔吗?”
“这就大可不必了。”她果断拒绝。
“桑瑄青——”
突然远处传来熟悉的喊声,只见林中,一团黑乎乎的身影正在快速朝这边移动。
郑曲尺头上那根警惕的天线倏地绷紧,而蔚垚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情收敛,目光比夜色更冷地盯着那边。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