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单于莫非是酒喝多了吗?从秦赵边境出击,攻打上党郡大单于已经容忍不下我们,担心我们因为这个寒冬无法度过而有怨言,从而想要消灭我们吗?”左贤王拍着桌子说道。
“阿鲁特,你在说什么!?本单于行事光明磊落,你这是在污蔑本单于!”头曼拍着桌案站了起来怒视左贤王说道。
“呵,大单于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从秦赵边境南下,上党郡乃是秦国重兵囤聚的地方,从这里南下岂不是自寻死路?”左贤王说道。
“本单于懒得和你这样没脑子的人说话,丞相你来给这愚笨的家伙讲一讲。”头曼坐下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头曼说完,王帐的门帘被掀开,一个老人从外走了进来,老人的穿着不同于这些部落首领,而是中原人的打扮,戴着儒冠穿着儒袍,身上裹着厚厚的羊绒披风。
看到老人走了进来,这些部落首领纷纷望去,眼中满是好奇,自从当初头曼雁门关大战被李牧杀的屁滚尿流,十几万大军只剩下几十人狼狈逃回的之后,匈奴王庭就多了一个丞相,还是一个中原人,当初头曼让一个中原人担任匈奴的丞相,位置仅次于大单于,这让很多部落首领都不满,但碍于头曼的威严和匈奴王庭的实力,最终还是忍住了不满。
之后关于这位丞相的事情在匈奴逐渐流传开来,匈奴王庭在这位丞相的治理下越来越好,实力更加强大,这让各个部落更加好奇这位丞相到底是什么人了。而左贤王之所以找军师,也是因为这位丞相。
“大单于!”老人对着头曼行礼说道。
“公羊丞相,快请坐。”头曼走下王位亲自搀扶着公羊令将其送到自己的座位旁。
对于公羊令,头曼是格外的尊重。公羊令是其在从雁门关逃亡的时候掳掠来的,公羊令是匈奴和中原人杂居地带的颇有学识的人,被那些有着匈奴和中原人共同血脉的人称为大贤者。
原本头曼只不过是把公羊令当做一个俘虏,但回到匈奴王庭之后,因为战败,让头曼的战将有了造反的心思,想要自己成为大单于。但是顾虑到头曼的威严,这些战将开始不断架空和分散头曼的人,就在这种时候,公羊令提出了建议,不仅帮头曼维持住了地位,稳定了因为战败差点分裂的匈奴王庭,还将这些战将自相残杀,让头曼不费吹灰之力就重新整合了匈奴王庭,之后推行了一系列政策加强了头曼对整个匈奴王庭的控制,让匈奴王庭内部再也没有能够反抗头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