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嫂阿媚看着这突发的一幕,吓得大惊失色,看着被染红的口布以及死不瞑目的孖八,手里端着的香槟跌落在地,将衣衫打湿。
“嗯?”
飞龙、兴叔、大丧三人则是皱着眉头,扫了眼孖八的位置,一个个都没有说话。
“扑你啊母!”
任擎天松开刀来,抽过桌上的纸巾擦拭着手掌:“大家不要惊慌,不要惊慌,一点小事情而已。”
他再度露出了笑容来,矮矮的圆圆的身形,笑起来如同一尊弥勒佛一般:“你们知道怎么一回事吗?”
“tā • mā • de,冚家铲的孖八,前一阵子我让他去跟洋鬼子收一笔五百万的账目,人家早就把钱給他了,但是他却说没有收到,我后面亲自出面这才这件事。”
任擎天走到了辣鸡几人跟前,伸手拉起坐着的吴志辉,将他推到了桌子前:“辉仔告诉我线索,孖八一个月前在澳岛去赌钱,输了五百多万,但是一周前已经还清了。”
吴志辉站在桌子边上,居高临下斜眼看了眼死不瞑目的孖八,不动声色。
孖八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吴志辉搞的鬼?明面上他都不敢跟自己作对,也没看到他做什么手脚啊,就把自己圈死了?
他又哪里知道,在跟吴志辉争的时候,吴志辉早就已经开始布局将他圈进去了,做掉他都不用自己动手的。
出来混,没有脑子还喜欢争,迟早是個扑街。
“我去查了一下还有这么一回事。”
任擎天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我草tā • mā • de,我任擎天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些吃里扒外的担色了,我现在做了他,你们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靠。”
大丧听明白过来了,撇嘴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搞了半天原来我们今天都是陪衬啊,主角是天哥你自己啊。”
“他是你的人你怎么处理都行啦,去tā • mā • de,去他家里搜一搜,能搜出来多少是多少拿来抵账。”
“哎呀,这不是大家都喜欢讲民主嘛,所以都把大家叫过来。”
任擎天笑呵呵的看着兴叔、飞龙、大丧:“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这件事情就这样了。”
社团是讲民主的,这是他们的规矩。
“抬走抬走,赶紧抬走。”
大丧一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真tā • mā • de恶心,抬走啊,草!又tā • mā • de一笔钱没了。”
他如何不知道,这五百万,任擎天肯定是要算在他们几个人自己的头上了,今晚这顿饭,贵了去了,他不敢驳任擎天的面子。
“辣鸡,来来来,把人抬走。”
任擎天大笑了起来:“不过放心,就这么一回了,下次我手底下的人要是再出现这种事情,我任擎天自己掏钱补上这个窟窿,我的错,我的错。”
他回到了座位上,一把搂住阿媚:“好了好了,别怕了,没事了。”招呼着马仔:“快快快,拿纸巾給大嫂擦一下,胸都湿透了。”
“死鬼啊!”
阿媚也回过神来了,嘟囔一声推开任擎天。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