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慈爱的笑着:“但说无妨。”
“五表妹听闻是个喜静之人,不知蘅芜院里为何会出现此等恶犬。不过也许是她心血来潮也说不定。如若不是的话,事情就蹊跷了。”
说完又垂首赔礼道:“后宅之事文端一概不懂的,仗着老太太慈悲,才敢多说两句,请恕文端多嘴。”
老太太宽慰了他几句,等他走后却气了个仰倒,点了两滴清油才醒来。
回到国公府,宋流书将一盒药膏递给听松,让他交给云轩,言罢,却叫他回来。
他将那描金珐琅盒子捏在手里,想着上次因为云颜的事情跟云轩生了龃龉,要是让云轩送过去,未免有厚此薄彼之嫌。
还是他亲自去一趟。
念及此,修眉又缓缓蹙起。
听松却指着他的手道:“爷,你手在流血。要是伤了可怎么好?奴才让大夫来给爷看一下吧!”
他们爷的手可是写锦绣文章的,老爷太太可就指着爷金榜题名呢,要真伤了,一顿板子绝计少不了他的。
宋流书只恐污了那盒子,忙将其放下,责令道:“罢了,小伤而已,何必劳师动众。”
支走听松后,宋流书一个人立在窗边,静静看着掌心两道深深的血痕,俊雅的面容沉浸在日光里,如玉如琢,漆黑瞳仁却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