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冷冷瞪了眼云绥,这个小贱人,三番五次坏她好事。
她满面堆笑,上前将刘氏扶起:“弟妹你这又是何苦?我们妯娌之间,哪还用得上下跪了?再说什么罚不罚的,还不是二老爷发了话,否则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现在一个两个都下跪要代云羡受罚,演这舐犊情深,姐妹情深的戏码,若她还要罚,传出去岂非说她仗势欺人,刻薄无情?
刘氏满脸不忿,可见到丈夫眼色,也只能称是。
云绥闻言,立马叫两个小丫头扶云羡进屋趴着,命锁儿去叫府医来。
云羡刚过十二,被打一顿板子又受了惊,一连几天昏迷发烧。
云绥背上伤也不轻,将养了好几日方才好些。
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氏找她麻烦不要紧,但她不该动云羡。
玉痕自打听说要被发卖,就变得殷勤许多。
上前奉茶时,云绥见她绮颜玉貌,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想到玉茗跟她说的,她爹看中玉痕美貌,还特意跟老太太提了。
她忙拉住她的手,从手上褪下一对双股绞麻花金镯子,笑道:“这个给你,你帮我个忙怎么样?”
玉痕推却不受,“奴婢不敢说帮,小姐吩咐的,奴婢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