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旦在不知不觉间落下病根,那隐患可就不是一般的大。
而国安呢?
它们永远处于常人所看不到的地方,接触的都是黑暗。
国安人员为什么没有底线,没有道德?
因为他们所做的事,不允许他们存在所谓的底线道德!
他们是专门处理见不得光的事,而这种事,对于拥有常人三观的人来说,任何一件都是能让人三观破碎的!
所以,他们的底线与道德必须要低!
而人又为什么会是人?
因为心中有野兽所没有的伦理道德,有喜怒哀乐,有做事底线。
而一旦没有,那么心理便会扭曲,病态!
所以,这时候,心理医生的作用就出现了。
他们要做的有两件事,一是给众人洗脑国家放在第一位,二便是,治疗他们内心的伤痕!
而因为治疗对象的特殊的原因,所以,这些人,基本都是国安专用,并且保密级别很高.
能力方面就更不用说了,专业方面,在整个炎黄国他们都是第一梯队的人物!
“啧,王组长这是怎么回事?”
“一星期来找咱们三次。”
“不知道,从年初开始,他好像就挺忙的,心理压力好像挺大的。”
与此同时,国安两个身穿运动服的中年男人,正边向外走边随口闲聊着。
他们是医生,但并不穿白大褂。
若是穿了,那么在潜意识里,会让对方认为自己是生病的病人!
这对于治疗来说,可不是个好因素,所以,相比之下,轻松的运动服,就是再好不过的着装。
“好像,这次让我们去六洲省,是给几个人看心理方面的病症?”
“六洲省那边应该也有很多能人,对方完全可以就地解决,但却还让我们费时费力做飞机去”
“对方的身份保密级别应该很高,保密级别高的,只有三种,特殊部门,级别高的人,以及具有特殊性质的人才。”
“特殊部门比如我们国安,但应该不是这些人,毕竟大多特殊部门大本营都在京城,完全可以做飞机回来,而不是我们去找他。”
“级别高的人更不可能了,上面很避讳我们接触对方,害怕潜意识被催眠.”
“那就是特殊性人才!?”
一分钟的时间,两个人用闲言碎语,掌握了很多信息。
“六洲省的特殊人才有很多。”
特殊人才,比方说,制造武器,造核弹的这种,又或是研究互联网的,这些都是具有保密性的特殊人才。
“但若是结合,王组长前去春华市来看.”
“对方行踪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并未隐瞒,再加上也不想着将对方送到京城来接受治疗,那就是说”
恍然间,两人顿了顿,随后脚步停下。
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吐出同一句话。
“那个年轻警察!?”
哪个警察?
国安九成五的人都知道!
“啧,有意思起来了。”
其中一人乐呵呵的说道,“没想到他还没接受过心理体检啊!”
“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你还是先想想他有什么病症,该怎么治疗吧。”另一人插嘴说道。
他们都明白对方的特殊性,但他们同时也了解王金的行事作风,那是压根没有脸皮,真要遇到棘手的事,必定是拍拍屁股将这烫手山芋甩到他们手上。
“也对。”
那人点点头。
两人面前有个画着【H】形状的空地。
这是专门给直升机用的,以防出现突发意外来不及调用直升机赶路。
以前这里是没有的。
但是,自从二月份,那个姓徐的警察在这住了几晚
便有了现在这场景。
张部长去要直升机的时候,上头也答应的很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嘿,看那边,有跳大神的!”
两人刚爬上直升机,眼前就看到一行人前来。
来者是几个白胡子老头,满头长发被簪住,看起来颇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说什么话这是,这是道士,不是什么跳大神的!”另一人接过话茬。
说实话,他们这种心理医生,并不歧视道士,也不会对对方心生敌意。
但却会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走了。”
驾驶员吆喝一声,两人立马收回眼神,随后将门拉上。
没多久,驾驶员便极其熟练的启动飞机,随后又飞向那已经不知飞了多少遍,即使闭着眼也会能到达地点的地方驶去。
“这国安的派头可真大。”
道士的群体中,其中有一人抬头,看着这一幕有些感慨。
他们去过军区,去过警察部,也去过教育那边的。
但最多也就是身上配枪,像是光明正大,在自家正中心摆一架武装直升机的架势,他们倒是从未见过。
嚣张,太嚣张了!
“别分心。”
有一白胡子老道士开口说话。
“今日我们来,只是因为老道前几日有所感应,此地有和我有关联的事物,现在来拿走而已。”
他们不能随意进出国安,但经过报备却是可以的。
并且,他们的学说,有相当一部分高层相信,所以,这些人暂时可以在京城绝大多地方出现,来布置布置风水什么的。
期间,也没人会去愿意招惹这些人。
“也是。”那穿着灰色袍子,从春华市刚回到京城本部的道士点头说道。
“不过师兄你要找的东西在哪?”
老道算了算,随后将目标瞄向国安的宿舍楼。
“这里。”
言罢,没犹豫,众人便向前走去。
片刻后,他们几人身边带了个国安,便进了宿舍楼。
原本几个老头还跟国安的人,宣扬自己的思想时,但.
当其中一个老道士,将面前的门推开的那一刻,现场骤然冷了下来。
这是哪?
一间宿舍。
只不过,这宿舍.
里面的灰尘有些多,好似几个月没打扫了,并且也没人进去过。
里面的家具和周围的宿舍没区别,但是,几个道士下意识就看向了地上。
“师兄,这是你的符!?”
老道看着那已然通体泛白,没有半点颜色的符箓,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不止一张!
整个房间,脱落在地上的,放眼望去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他一脚踏进房门。
脚跟落地的那一瞬,眉头好似被针扎了一下,眼角一跳。
没有多想什么,他蹲下身,看着地上自己这混着自己血液的符纸。
正常的纸,虽然会掉色,但放个一年半载的绝对没问题!
更别说他这是精心细选,压箱底的好纸张了。
但是吧.
老道士蹲下身,用手轻微一触碰,面前的纸张刹那间化成飞灰。
好似蚊香燃尽,脱落后用手捏一般!
老道士:
“师兄,碎了,碎了!”旁边的老头的情绪有了一丝丝波折。
当他看到符纸落到地上成灰后,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