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仁看了看她的手拿著的东西,认出了自己的制服,便立马嫌疑地駡道:“原来是你把我的制服拿走了,难怪我找不到!死变态,都不知道拿我制服做甚麽!”
雪柔听罢,一把制服丢给他,駡道:“你才死变态!你全家都死变态!”
我变态?
我还第一次见识到有女生趁男生换
还衣服,光明正大地把门弄坏,去sè • sè看男生的无懒!
众人想著,心裡很是不舒服,赶紧地换衣服。
此时大家早都已经换好了,他和文生是最慢的。
文生看了看他那缝得整整有齐的队长肩带,不禁带著羡慕的语气说:“你说谁都好,但别说雪柔了,我还第一次看她缝衣服,缝得这么好。”
“真的?”
“骗你乌龟!”
听到连文生都的为什他证明,思仁的气稍微消了消……
他回想起来,雪柔十根手指都好像都贴了胶布……
雪柔嘟著嘴可怜巴巴看著自己的十根手指头,想起思仁的话,越想越气:“浑蛋,人家生平第一次成功地帮男生缝衣服,还缝得这么好,竟然不领情,还说我是变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骂着骂着,脑海却不受控地浮现著了思仁身体。小而精鍊的二头肌,格格分明的腹肌,让她想起少不久前,摸过的那如触电般的萌动。结实粗犷的胸肌,粗中有细,伴随著呼吸一起一伏……
想著想著,她不禁幻想起叶思仁和丘文生,穿著半湿半透的白恤衫,摆著诱人的姿势,似是在诱惑她。
文生还好,
但是叶思仁是甚麽回事……
难道我真的是变态!?
接下来,乐队进行首次制服练习。
穿上象徵独角马乐队的制服,众人都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论的使命感。
雪柔明天早上四点到金柴荆广场那裡,自然会有联合乐队的制服安排。
联合乐队的制服,早在选拔赛那天,就为各入选的队员量好身,并订制好。这套官王认证的虽然从未谋面,但一定比这陈南芳那套东拼西凑的好看得多。
但当她看见大家穿著制服时,自己就特别的有感。
不久,乐队最漂亮的仪仗师李晓静腼腆地穿著黑丝袜小短裙来到时,自己也特别有感。
按照陈南芳的校规,是不许女生在学校穿短裙的,除了啦啦队和银乐队的仪仗师例外。
而晓静的1米多大长腿,非常好辨识,一下子,就成了此时学校最漂亮的风景线。
不论男女生,看见她的样子,尽都吹起口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