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盛京谁人不知,她自小就喜欢九江奚氏的二郎君奚澜,磨着安成郡主几次邀约二郎君到府上做客,只为约谈二人的婚事,却每每失望而归。
阿烛早有预料,灵巧的躲开,还“哼”了一声,继续拱火:“我可警告你,阿娘现在最疼的是我,你若再让我受一点伤,小心阿娘回来再骂你一顿。”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做阿娘的女儿?”如意县主冷笑一声,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恶毒地咒骂起来。
“若非阿娘看你可怜,赏你一口饭吃,你现在还在乡下衣不蔽体、忍饥挨饿,跟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如今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真是可笑。但凡你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是哪里的贱民穿着偷来的衣服套在身上,不伦不类,浑身透着股穷酸味儿。”
阿烛露出诧异的神情。
天呐,这样几句话就想逼她羞愧欲死?
她好天真哦!
还又蠢又坏!
又蠢又坏的如意县主盯着阿烛,眼中是浓浓的憎恶:“你既生了双眼,就该好好照照镜子,看清自己是个什么下贱货色。凭你也配肖想奚二郎君?”
“我告诉你,奚二郎君只能是我的夫婿。你若是现在肯老老实实跪下认错,再扇自己二十个巴掌,说不定等我嫁给奚二郎君后,心情一好,也为你寻一个九江奚氏的庶子。”
“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做白日梦呢。”
阿烛在纱幔后的那道shā • rén目光中,“嘁”了一声,不怕死地火上浇油,半点没将她放在眼里。
“你就是再往自己脸上贴金,奚二郎君也不可能看上你的!他图你什么?图你懒,图你坏,图你生的这样埋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