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按照习俗,这天娘家人也是不能进屋的,不过肖正平自有安排,他把李水全和邓贵喜等人安排去了岳丈家,还单独安排了一桌酒席,所以这会儿,后山的戴家也热闹着。
吵吵闹闹一整天,终于天色暗下来,肖正平送走最后的客人,便晃晃悠悠走进里屋。
为了这天大喜的日子,肖秀叶把自己的东西搬去原先爹妈的屋,腾出来的屋子便做了肖正平的新房,虽然屋子还是很破旧,但是经过肖秀叶和贾红月姑嫂俩的布置,这间新房也勉强算得上温馨。
只不过肖正平此时连路都走不稳了,他长这么大就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来到床前时,他一下子扑倒在戴雪梅的怀里,戴雪梅一直戴着的红盖头就这样被扇呼掉了。
“雪梅,谁他娘的规定结婚必须得喝酒啊,喝成这德行,咱俩还怎么洞房?”肖正平喷着满嘴的酒气怨道。
“你傻呀,就不能拿白水换一换?”戴雪梅一把掀开肖正平,伸手就把搭在脑袋旁的红盖头给扯掉。
“不行,炎婆娘张狗子这俩兔崽子,也不知道替我挡一挡,明天~~明天我得找他俩算帐~~”说着说着,肖正平的舌头就开始打卷儿,没多大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
隐隐约约地,肖正平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扒自己的衣裳,跟着,一团软乎乎、热腾腾的什么东西就贴在自己身上。
肖正平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就摸到戴雪梅赤裸、滑嫩的身体,顿时,肖正平就像打了鸡血,直感觉浑身血脉膨胀。
他猛地一翻身,把戴雪梅压在身下~~
......
第二天,肖家来了两个稀客——肖家的老四,也就是肖正平的小姑妈——肖坤媖回来了,还带来了肖正平的姑父——在地区建设局供职的梁鹤轩。
对于这两个人,肖正平还有点儿印象,肖秀叶就几乎不认识。
当年,肖正平的父母都健在,肖坤瑛比现在的肖秀叶大不了几岁,而梁鹤轩则是上山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