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见他去意已决,已心知无法再劝阻,但她早就暗暗猜到了一些什么的她,此刻试探着说道:“师弟,你身为天宝阁的少阁主,定不会没有丝毫修为,如今你修为尽失又这么急着走,是不是留下会有性命之忧?”
岩良不禁一愣,自己既已道出身份,那这就不难猜到,但不知对方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
双眼不由得微微一眯,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但她却面容淡定,双眼清澈,显得很是坦然。
片刻后,他微微叹了口气,道:“哎!在护送她来的途中,发生了一些变故,导致我现在修为全失,而且无法动用丹田,连运转功法重新修炼都已做不到。”
他之所以会说出部分实情,是因为对方主动问起,自己虽然说与不说都在情理之中,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有限的坦诚。
如果说没有修为对他来说还没有什么的话,那连金身都没法使用,这就是悲催,但相比较这个,作为魂修却无法使用神魂之力,并且连储物器都无法使用,这对于他才是最致命的。
对于岩良所说的话,蓉儿并不感到惊讶,好似早就有所察觉一般,对于他的直言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眼中不禁有些湿润,因为这代表着对自己的信任。
随即她就将这情绪隐藏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意味深长地看了岩良一眼,说道:“不要感觉诧异,我只是天生对这方面就比较敏感,师弟也莫要介意。”
岩良脸上露出了一丝的苦笑,自己的心思又一次被看穿了,在这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师姐面前,自己一次次的被看穿。
他决定冒一次险,不再隐瞒,否则这裂缝日后就真无???????????????法弥补了。
想到这他便急忙起身,双手抱拳,朝蓉儿深深一礼,说道:“师姐说得哪里的话,应该是我请师姐见谅才是,刚才我并没有完全说出实情。我乃是魂修,她们将我封印,吸光了我的魂灵力,并且封印了我的丹田和神魂宫,欲要让我成为她们主人的炉鼎!”
“真是可恶,竟敢将主意打到我师弟身上,我想定是那几名奴仆自作主张。”
蓉儿先是眼中精光一闪,然后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差点将茶具都颠翻,随即她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上前托起了岩良。
看着他略有愧疚的脸色,点了点头,说道:“你能够坦诚我感到很开心,你这师弟我总算没有白认,只是没想到你还是名魂修,如此倒还有一丝解封的希望,师弟快跟我来。”
她领着岩良,边走边说道:“传说酆氏有一种巫术,可以通过四人的合力血祭,配合阴阳噬魂阵,请动先祖酆都大帝降下封印之力。完整的阴阳噬魂阵是座七级大阵,它可以阴阳互转,娘亲曾参与过炼制,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如何破解......”
说话间,她带着岩良左拐右拐,再次深入了数里,来到了一间石屋的内堂,扭动了案板上的一个石制香炉,地下随即发出一阵“咔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