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一脸激动的糜芳,在听到刘禅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询问过后,顿时不由得一脸懵逼起来。
“我说子方你这是高兴糊涂了?公子是问你这次的收获抵得上几个南郡的钱粮赋税呢,哈哈哈哈!”
就在糜芳一脸懵逼的时候,一旁的庞统却是难得做了一次好人。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嘿嘿!”
得知刘禅所说的这‘南郡’意思后,糜芳这个南郡太守顿时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公子请看,这是此次那些商贾所下的各种订单。刨去成本,舅父粗略算了一下,差不多应该抵得上荆州一年半的税赋钱粮吧……”
在将手中订单薄递向刘禅的同时,糜芳这个在南郡太守任上已经数年,但却一直没什么政绩的太守大人,这会儿却是‘骄傲’得如同那开屏的孔雀一般,得瑟不已。
没办法,在这年头,为官一方除了安抚百姓之外,最为重要直观的政绩就是看钱粮赋税了。
所以,见这么快就出了成绩,先前主动找到刘禅揽下冰肌纸生意,本就为了给自己谋政绩的糜芳,这会儿能不得瑟吗?
“呵呵,如此说来,此次吾等一下就赚取了荆州两年的赋税钱粮了?”
得知糜芳这边所签下的订单数量比文会上还要多时,喜极之下的刘禅这会儿却是反而开始平静了下来。
“哈哈,公子算漏了,此番收获何止是赚下了荆州两年的赋税钱粮……”
听到刘禅那逐渐冷静下来的确认声,一旁的庞统却是再次开口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