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御史大夫带兵出征,段太尉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要让他在同僚面前还有何颜面可谈?这大好的天气,段承业火冒三丈的回了府,官帽在他手中早就变了模样。七扭八歪的狠狠一丢。
“这官不做也罢!”就在府门内里的台阶处坐了下来。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下人们纷纷低着头,谁也不敢抬起来。仆人快去禀报了太尉夫人,这段太尉的倔驴脾气,只有司马芷卉驯服的了。
“夫君,累了就去厅堂中坐,何必要全家的丫环奴才陪着?”这段承业是个野汉子,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定是注意不到这些细节。
“嗐……”段承业看到芷卉本一脸愁容也尴尬的挠了挠头。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今日夫人我心情好,这月底的月例银子双份。”
“谢太尉,谢夫人赏!”
段承业站起身来,芷卉抱着他的胳膊迈入厅堂里,扶着太尉坐下,一并斟上了茶。
“老爷,今日何故这般懊恼?”
“安君武这老东西!在朝堂之上处处针对于我,念在当年也是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已对他是百般忍让!今日皇上封赏有功之臣。他竟求皇上赏赐他去长安城的禁军精锐营中担任职务!”
“皇上可允?”
“应了啊,他就仗着此次大军全胜,可是随着出征的将军哪一个不是我的手下?!我们曾也是举杯消愁的兄弟,更何况他安君武能走到今天也是我在天子面前极力举荐!今日就怎的到了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