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安君兰气愤了
“做什么,这贱人目中无人,不敬尊长!怎么,我打不得吗?”
“娘!”郑颖之被怒火冲昏了头,已经听不到公孙飞南说什么了。
安君兰赶紧抱住宁渔阳。
“丞相夫人,不知我女儿那里做错了,你为何要打她。”
“你还有颜面问我,你看看你女儿的发髻上戴着什么!”
大家的眼光频频落在渔阳的发髻上,不明真相的群众都十分吃惊。
“怎么,我这凌熙妹妹刚进门,这贱人就敢如此?”
“丞相夫人,您说话也别一口一个贱人的,有失身份了吧!”渔同挡在渔阳前面。
“呵,你又是哪来的?竟和这小贱人一模一样,也敢顶撞与我!”
“各位今日是我儿离世的日子,本来上次丞相夫人说本月初九成婚,我女儿渔阳已经不顾得罪你们,站出来说了。但丞相夫人,是您执意,我作为宁府的大夫人也不得不从。今日,我不能为我死去的孩儿尽些为母的义务,我的女儿渔阳代我去做,有何不可?”宁中辛倒是没等开口,安君武再也忍受不住了。
“渔阳,你做的对!丞相大人,你看这事?”安君武说道
“夫人,本事大喜之日,勿让小事惹的不快!这事,宁小姐代母做的事情,颇让人感动,今日也算是吃了这敬酒茶了。我看,大家该入戏用饭了。”
“这茶盏都碎了,算什么敬茶,在端一杯来,把那孝布拿去,在敬你二娘一次!”郑颖之依然不依不饶。
“娘……”公孙飞南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