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盏月先是为难雪卉不肯救人,他们开出什么条件如何威逼利诱她都不愿答应。
她要真是个有骨气的人也就罢了,他讨厌她归讨厌她,也不觉得她是个小人。
可才过了多久,她就刻意去接近仪景,原来是他们喻家这根高枝不够她攀的而已。
“是喻雪卉刻意接近仪景仙尊。”姜盏月说完,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也是仪景仙尊刻意接近我。”
无论哪一者,都和喻天昊说的是反的。
“笑话,雪卉有什么理由要接近仪景仙尊!她都已经是掌门的亲传弟子了。”
“你说仪景仙尊接近你更是大言不惭,你算什么,仪景仙尊要接近你!”
喻天昊反驳完,又突然反应过来,“你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是为了拖延时间吗?”
“没用的,你再怎么拖延,时间也还多得是,你总是要吃点苦头的。”喻天昊周身的剑意化作无数剑刃的模样,随着他一挥手齐齐刺向姜盏月,裹挟着金丹期极具压制力的灵力。
这些剑意所化的剑刃又密又锋利,看在看台上的观众们眼中,这一招就如要让姜盏月被万箭穿心一般。
“嘶——”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女修们都不忍心去看。
修炼之人难免打斗受伤,但这样被数十把剑穿透身体的遭遇,仍然是令人恐惧的。
更何况站在擂台另一头的姜盏月看起来毫无抵抗之力,整个人苍白而孱弱,看起来一副随时能断气的模样。
然而,想象中的众多剑刃刺破身体和身体的主人发出哀嚎声的声音都未响起。
“那些剑意怎么消失了?明明马上都要刺进去了。”
“不仅是剑意化的剑刃没了,连喻天昊手里的真剑都突然停了下来。”
“喻师弟,你怎么不打了,下不去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