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怎会如此?”刚踏进房门,便自语着。
太太耳尖动了动,急的围着她转圈,本来旧伤叠错却未得及时救治,今日又出口成言便耗费巨大,使得这段时日好不容易积累的能量消耗一空,此时除了智力,与一般小兽无意了。
细绵思绪烦乱,又见太太绕着她,更添心堵,便说到:“好了好了,别绕了,就你如今这模样,就算是有个什么,又能如何?”
“咕噜......丫咕咕噜!”太太叫着,虽听不懂它说了什么,脸上的毛也将表情挡了大半,但神色与语气中却有几分低落又有些担忧。
细绵见它这样,也不忍在说,蹲下身抱起它,摸了摸叹了口气道:“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圣女自出生之日便从未受过伤,如今是第一次,可能......是因此卦象才如此大的警示吧。”
说着又叹了口气,低着头看着怀中低哼的太太,劝道:“你就是忧心又如何?该来的还是要来,命运......或者说天命......是逃不掉的。”
太太在她怀中不再出声,细绵摸着它的毛,沉默了片刻,说道:“今日你在我房中吧,”从袋中取出一物,“呐~给你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