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却不理,从口中吐出一节软色似经络的东西,啪嗒一声,就贴上了弋的手腕,登时自身便成了赤色。
音爻根本阻止不了,心疼痛更甚。
不过须臾间,又恢复了原样。这时青君已经没什么力气,圆滚的身体滚向一边,音爻将它拨到掌心,看着它道:“她不是她。”
“啪嗒。”
青君虚弱的发出了一个音,身体颜色也变淡了些。
音爻看着手中,有些焦急犹豫,弋先是吸收了巫族介珠,后又被青君以血相定,她本身已然不稳定,未来走向已入迷雾,恐......更不消说青君......若再不进行干预,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待到一身绿变为透明时,也到了消散的时候了。
而它......万死也必然不能消散!
能稳住她二人的东西唯有至阴之地的阴髓,而此界的至阴之地便在赦檐。
若是只有青君,他半分迟疑都不会有,但弋万不可入,却又不得不入......反复思量,思量繁复......良久,音爻轻叹,事尽将毕却枝节横生,万般事由也难以左右,只能寻本心所想,行本心之事了。
“音先生~”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说着将青君收起。
“音先生,”一小童进门内,躬身道:“毕摩询问巫族圣女身体可否无恙?也请音先生过堂用饭。”
音爻看了眼弋,道:“带路吧。”
“是。”
......
承桑织习端着茶盏笑看着,只见汜雀在正堂中走来走去,想跑又不敢,配上他那老态龙钟的模样,几分喜感油然而生。
“不成,承桑兄,我看我还是跑吧,我...我怕我......”
“毕摩,音先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