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堂的神父。
而在言峰绮礼这边,看到的就是一个穿得很保暖的普通男子怀里抱着一个用厚重衣物包裹着的昏迷的孩子,水绿色的眼眸里面充满了担忧。
目光从男子干净的手背上划过,言峰绮礼看向松阳,声音平静到堪称冷淡,但是态度足够礼貌的询问着来意。
“我的孙女,她生病了,高烧不退,但是去医院检查却查不出任何问题。”在知道虚在自己去便利店吃东西的时候干下的“丰功伟绩”,分分钟打爆saber和lancer之后,松阳就默默地捂住心脏让虚灵子化隐去存在,自己抱着孙女去教堂。
虚你这样做,我和楠楠是很容易被人套麻袋的!
不不不,套麻袋是种花家的特点,在霓虹是容易被人拎着刀和枪突突了!
所以,在教堂大门口,松阳怎么都说不出来真正的情况,怎么说也要进了屋,在没有其他人围观的情况下吧?
果然,我和楠楠都把圣杯战争想的太简单了。松阳想着,他对于圣杯战争的了解都是其他人告诉他的,所以他所知道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言峰绮礼并不知道松阳这一刻的想法,虽然他惊讶眼前之人看起来年轻却已经是爷爷辈的人,但在看到男子和小姑娘露在外面的手背上都干干净净没有咒令,他也就没有说其他的。侧过身,让松阳抱着小姑娘进了屋。
信徒席那边,言峰璃正正在那里对着使魔讲话,所以言峰绮礼便带着松阳去旁边的空屋子。只是他的平静,在看到松阳给小姑娘摘下帽子拉开拉锁,小姑娘一张脸露出来之后,打破了。
无他,这个看起来不过是12,13岁,此时正高烧得小脸病恹恹的少女,无论是五官轮廓还是脸型,都和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几乎一模一样——————太过的美丽工整,就像人偶一样精致又无可挑剔。
区别嘛,只是昨天的人造人头发、眉毛和眼睫都是银色,而少女是奶金色。
就像阳光落在圣像时,璀璨圣洁的颜色。
是巧合,还是刻意?言峰绮礼想着,然后伸出手,放在少女的额头上。
真烫。
他不动声色的用魔术测了一下少女......没有魔术回路,为什么她的魔力这么厚?
而这个时候,齐木楠身体在感觉到其他人的魔力入侵后,少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露出和松阳一样的水绿色的眼睛。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