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冯青栀眸色一片落寞，幽然道：“怎么？不能叫吗？”以字相称，显得更尊重，也更亲近，他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可以叫我子芳，元芳就算了，我怕狄仁杰找我。”
冯青栀：“……”
这个时空也是有狄仁杰的，北齐武宗时期的大理寺卿，破案如神，如今早已不在人世了。
元芳和狄仁杰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冯青栀倒也没有深究，毕竟杜蘅平时说话，也有很多是她听不懂的。
……
傍晚时分，吃饭的人又多了起来。
玉春楼那边的客人又比中午减少了一半，近水楼楼上楼下则是人满为患，都没有多余的座位给客人坐了。
“打折，继续打折！”尤掌柜疯狂的叫喊。
今天有太多菜没卖出去，如果不打折，这种天气食材不易保存，明天就会烂掉，为了减少亏损，只能不停的打折。
鱼羹被打到了四折，其他的菜品也都打了八折。
这样果然吸引了几个客人，可是相比近水楼那边的热闹，玉春楼就冷清多了。
冯俅看着源源不断的入账，笑的合不拢嘴。
笑着笑着，他又起了一丝危机感，近水楼在他手里半死不活，如今一天之内，就被杜蘅盘活。
杜蘅是冯青栀介绍来的，那么岂不证明冯青栀的能力在他之上？
很快，夜幕降临，由于近水楼的食材不够，酒楼打烊。
杜蘅带着桃笙回家。
路上，桃笙喜滋滋的道：“少爷，我刚才粗粗算了一下，今天咱们入账至少在二十贯。”
杜蘅笑了笑，看来卖刨冰远比卖小炒来钱快啊。
当然，也是借着近水楼的地盘，才有这么大的收益，街边卖刨冰也绝卖不出这么高的价格。
因为消费群体不一样。
一会儿，到家。
准备夜摊的食材，到了亥时，准时出发去白石街。
杜蘅发现摊贩对他的态度，忽然冷淡下来，而且赵二娘的位置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