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些书商……关键也没给版权费啊。
虽然这些诗不是杜蘅写的,但那些作者都没出生,要有版权费的话,杜蘅倒是乐意收一收。
现在一分钱不给,那些书商却借着他的诗词大发横财。
细数一下,至今为止,杜蘅所作的诗词,不过四十几首,诗词是没有多少字数的,竟然一册卖到三贯。
暴利啊!
杜蘅没去过多解释,这些诗词为什么不是他写的,毕竟解释不明白,转移话题道:“蓝姑娘,这个案子你会参与查案吗?”
“我只是仵作行人,官府传唤过来帮忙验尸的,没有资格参与案件调查的,除非衙门特别许可。”
杜蘅本来打算,如果她参与案件调查,可以随时跟她打听案情进展,但既然蓝禾没有这个资格,只好作罢。
但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
夜色深沉。
番坊,胡姬杂铺。
地下室。
一根木桩打造的十字架,于管家被绑在了上面,双手吊在了打横的木桩上。
身上的中衣已然血迹斑斑。
迪丽娜扎坐在一张小桌前面,慢悠悠的喝着小酒。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手中挥舞着鞭子,狠狠的抽在于管家身上。
“说不说?”
“再不说,你就要死在大爷鞭子下了!”
“看不出来你这厮骨头挺硬啊!”
“还不说是不是?那我可就要动烙铁了。”
奄奄一息的于管家终于悲催的开口:“兄台,你倒是问啊。”
络腮胡子挠了挠头,看向迪丽娜扎:“我刚才没问吗?”
迪丽娜扎喝了口酒,起身,走到于管家面前,问道:“是不是你杀的乐荆?”
“是。”于管家垂着头,虚弱的道。
“为什么杀他?”
“看他不爽。”
“你不肯说实话?”迪丽娜扎从火镬里,抽出了一根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你只有一条命,死了可就没了。”
于管家缓缓抬起了头,眼里竟有一丝坚毅的神色:“他那个小妾尚欣,原本是我的相好,我恨他。”
“shā • rén之前,你把所有的仆人都遣散了,为了什么?”
“我不想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迪丽娜扎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但也知道于管家没有那么容易招供。
没有二话,直接将烙铁印在了于管家胸膛。
于管家身体猛地一震,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胸膛滋滋的冒烟,传出一股烧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