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我劝你还是承认,左右不过赔一些医药费,但你如果不承认,本官可是要用刑了。”沈市丞阴恻恻的盯着杜蘅。
“沈市丞,按照本朝律法,若非绝密或者特殊案件,一旦上了公堂,必须打开衙门,对百姓起到警醒的作用,同时百姓也能起到监督的作用。如今你衙门都关了,按例,你不宜再审我,该退堂了。”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把他给我押下地牢,先关他几天,挫挫他的锐气!”
几个衙役过来,拽着杜蘅和李碧莲,离开公堂。
李碧莲骂声不绝。
沈市丞满脸都是乌云:“本官自从来到市署,审过的案子也有上百起了,看热闹的百姓倒是常有,从未见过像今天这种情况。”
“这些寻衅滋事的刁民,就该抓进牢里,好好吃点苦头。”花子期刚才身上被挨了很多下,鸡蛋液粘在脸上和衣襟上,黏糊糊的,很是恶心。
“法不责众,这么多人怎么抓?何况,他们也不归市署管啊。”
“好在杜蘅现在已经被你下了地牢,听说你们的地牢,也有一些凶狠的刑罚,都给杜蘅来一遍,就算他骨头再硬,也有挨不住的时候。”
“下是下了地牢,可是就怕苏市令知道,会反对啊。”
花子期笑了笑,说道:“沈市丞,这一点你放心,我花家跟苏家关系一直不错,平日也没少孝敬苏市令。就算他再欣赏杜蘅,关系也不能跟花家比,我早已给苏市令备下了大礼。”
沈市丞明白花子期的意思,花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就没有钱办不成的事。
而在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
沈市丞急忙叫来几个衙役:“去看看,是不是那群刁民又来闹事。”
衙役走了过去,开门,但见苏山虎急匆匆的跨进门槛。
说曹操曹操到,沈市丞和花子期疾步迎了上去。
“大白天的,把门锁起来做什么?”
“苏市令有所不知,刚才来了一群刁民,差点要把衙门拆了。”
“什么刁民?”
沈市丞朝着门口望了一眼,围观群众已然散去,说道:“刚才我在审案,有不少人在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