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期紧紧盯着他的背影,笑容渐渐收敛,眼神变得阴森起来。
封若颜不是对你情有独钟吗?
好,我今天就败坏了你的名声,待会儿多灌你几杯酒,让你不省人事,然后一早就派人去封家请封若颜。
眠花卧柳的登徒浪子,封家还会把封若颜许配给你吗?
花子期和吴双桂随后跟着进去。
老鸨一见花子期,眉开眼笑:“哎哟,花公子来了,快,快里面请。”
迅速上了二楼,来到一个房间,花子期掏出一块金铤。
“谢谢花公子。”老鸨最喜欢这种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儿了。
“把你们最好的姑娘全部叫来,陪我那位朋友多喝两杯。”花子期朝着杜蘅努力努嘴。
老鸨会意。
一会儿,便带了八位姑娘上来,任由花子期挑选。
花子期竟然全部留下。
“杜蘅,来,咱们先喝一杯。”
花子期端起酒杯:“不管咱们之前有什么误会,但是来到风月之地,恩怨先放一边,今晚不醉不归。”
“好说。”杜蘅也很大度,当即便跟花子期喝了一杯。
接着花子期便让几个姑娘,轮番给杜蘅敬酒。
杜蘅也不傻,知道花子期存心想灌醉他,笑了笑:“不着急,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几位,有没有什么才艺表演?”
“奴家如烟,愿为公子舞一曲。”一个姑娘站了出来。
古代高级的场所,都有才艺傍身,歌舞都是家常便饭。
于是那位叫如烟的姑娘出门,换了一身舞衣,将那不及一握的小腰露了出来,光着白洁的脚丫,身后跟着几个乐工。
乐工搬着凳子坐在旁边,随着音乐奏响,如烟舞步蹁跹,步步生莲。
忽然之间,有人惊呼:“快看,那边起火了!”
杜蘅朝着窗户看去,北面一处地方,火光四起,将黑夜映的犹如白昼一般。
如烟的舞步停了下来。
吴双桂和花子期相对一笑,然后花子期缓缓起身:“起火了?哎哟,谁这么不小心呢,这几天天气干燥,倒是要小心火烛啊。”
“杜蘅,你不起来看看吗?没准是你家呢?”
“你怎么确定是我家呢?”杜蘅从桌上的果盘里,摘下一颗葡萄,慢条斯理的道。
“呵呵,我记得你家的酒楼是在红药桥吧?红药桥是在北面啊。”
“你家的仙居楼不也在北面?”
“说笑了,自从上次醉蓬莱失火了之后,仙居楼和狮子林就做好了防火措施,没那么容易失火的。”花子期得意洋洋的道。
其中一个姑娘弱弱的说:“花公子,好像……确实是仙居楼。”
花子期吃了一惊,凑到窗口一看:“卧槽,真的是我家的酒楼!”
“不可能吧?”吴双桂也坐不住了,推开挤在窗口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