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栀不由投去鄙夷的目光:“黄学正,你也是老夫子了,为人师表,岂可出尔反尔?”
“尊卑有别,礼不可废。”黄学正信誓旦旦的道,“商贾本是低贱之人,就是不配与我等在同一个场合出现。”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杜蘅听了黄学正的话,都忍不住想发笑,“既然不配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你们还不滚?”
“你一介商人,怎么跟黄学正说话呢?”朱甘莲不忿的道。
“你们的学问连一介商人都比不了,在我面前装什么文化人呢?”杜蘅不客气的嘲弄道,“我看你们就是有辱斯文,一个个装的人五人六的,其实胸无点墨,腹内草莽。”
黄学正冷哼道:“你别以为你侥幸赢了绿婆奴,你就有资本在老夫面前叫嚣。哼,老夫自小研习六艺之术,为人师表,容不得你教训我!”
“哟,六艺之术,好厉害的样子。”
杜蘅冷笑了一声,右手一挥,手中一双筷子破空而去。
嗖的一声。
插入黄学正头顶的软脚幞头。
黄学正吓了一个激灵,顿时就从座位跌了下来。
“夫子!”程学而慌忙搀扶。
杜蘅冷笑道:“就你这样,还好意思研习君子六艺,君子六艺之中的射术,看来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大梁崇文抑武,君子六艺之中的射术和御术,一般都没什么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