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了。
站在一侧的楚天,默默的去看梁辰的脸色。
坊间传闻杜蘅孟浪,看来一点都不假,以前你不知道梁公子的身份,那也就罢了,现在手谕都传给你了,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你竟然在陛下面前,这么自由散漫,基本的规矩都没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的脖子真的是铁打的吗?
江枫和宋思归等十几号人,全部被关在寒山别墅的柴房。
暮红颜派人把守。
“审出什么了没有?”杜蘅问暮红颜。
暮红颜回答:“宋思归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那个江枫倒是个怂包,但他知道的事情不多。其他人都是听从宋思归的命令行事,他们好像并不知道什么隐太子党。”
那些跟随宋思归上山的军士,杜蘅本来也没打算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他们就是隐太子党利用的工具。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说,宋思归和江枫也是工具。
“杜蘅,你把我放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之前嚣张跋扈的江枫,一旦沦落为阶下囚,又是另外一种状态。
这种人本来就是怂包,只是仗着背后的势力和金钱,让他耀武扬威。
宋思归则是不同,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面,依旧昂首挺胸,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你还是不肯说吗?”杜蘅平静的盯着宋思归。
“有本事你杀了我。我是守备军七品校尉,杀了我,你以为守备军不会追究吗?”
“守备军?”杜蘅笑了,“狄云现在都被我抓了,你觉得守备军能救你吗?”
“什么?你……你抓了狄司马?不可能,狄司马手握兵权,你怎么可能抓他?”
“现在你应该不难猜出来,我是花神使司的花神使,之所以来到姑苏,就是奉圣命调查隐太子党一案。”说着,杜蘅还将桃花令牌出示给他看。
虽然花神使司的成员,外界很多人都不清楚,但看到令牌,大多数朝廷官员是认得出来的。
因为令牌上面都有一朵花,别的令牌都不会有这种特征。
“狄云都落网了,你的坚持已经没有多少意义,说吧,你们还有哪些同党?”
“宋校尉,你还是说吧,说不定还能换取一条生路。”同样绑在柱子上的江枫,不由看了宋思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