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野心倒是不小,我听说你拜鲁别驾为干爹了?”
“呵呵,杜公子消息还真灵通,没错,现在鲁别驾是我干爹,你也知道的,咱们从商的多少要跟官面上的人打交道,否则生意根本做不大。”
这一点杜蘅倒没有反驳。
花肥现在的处境,必须找个靠山,否则别说生意场上,就是花家的地位他都未必保得住。
有些人即便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他也未必坐的安稳。
“我听我娘说了,昨日你去了我家,不巧的是我当时不在家,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我怠慢了你。”花肥依旧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对着杜蘅点头哈腰的道歉。
他本来就是家奴出身,所以很能放得下身段,这也正是杜蘅佩服的一点。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进了楼上一个包厢,酒菜都已备齐,花肥笑盈盈的请杜蘅入座,又让张灵犀在一边伺候,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
“娘子,快给杜公子倒酒。”花肥招呼张灵犀。
张灵犀起身,拿起了一只执壶。
她一只手托着壶底,一只手握着执壶,给杜蘅酒杯中倒了一杯,接着松开了壶底的手,又给花肥和自己倒酒。
“没有杜公子,就没有我们今天,我敬杜公子一杯。”花肥举起酒杯。
杜蘅笑着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将酒灌入了口中。
放下酒杯,花肥开口道:“杜公子,我听我娘说,你被柳管家绑架了?柳管家还说是我指使的?”
“不错,我正是为了此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