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翼州内部定然会对韩馥升起不满,由于袁绍关系好些的人带头,所有人都会想到之前被韩馥孤立的袁绍,届时韩馥便会同时面临内忧外患,且是生死存亡之关头,就算是他在不愿意,也定然会迫于压力,去请袁绍出山,到那时,即便是翼州有所损失,但袁绍却可以什么都不做,便力压韩馥,甚至可以都不用袁绍主动提及,便自然有人给韩馥压力,迫使他让出翼州!”
“而只要翼州到手,袁绍再凭借翼州地势与已经受外来压力而自动整合起来的力量,再加上翼州的地形优势,就算是无法打退公孙瓒,至少也能拖长战事。”
“而公孙瓒自幽州而来,本就是长途作战,在加上他在幽州也并非是一呼百应,还必须要防着幽州牧刘虞,所以若是翼州久攻不下,他也就只有撤兵一途可走,否则,他很可能连幽州都回不去了。”
戏志才说着,转头看向刘辩,微笑道:
“而这一点,我想,就正是主公要做的事。翼州,幽州,一石二鸟,主公此计若成,则可奠定天下大计!”
一石二鸟?
曹操这才终于相同,原来刘辩所谋,并不单单只有翼州,还有那公孙瓒所在之幽州!
“殿下,曹某该如何做?”
刘辩淡然一笑道:“此事说复杂也复杂,但说简单,却也简单,孟德……”
刘辩看向曹操,似开玩笑一般说道:“之前虎牢关之时,我们就曾从袁绍的手中夺取过功劳,这一次,也不妨再来一回!”
说着,刘辩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道:
“此信,是公孙瓒与袁绍的互通密信,其中,有二人如何密谋帮助袁绍取翼州的详细手段,你说,若是此封信件,流落到韩馥手中,被翼州众人看到,得知公孙瓒来袭乃是袁绍自己的引狼入室,那袁绍又该如何自处?他袁氏一直积累的四世三公的名声,岂不是要毁在他的手上?”
曹操和戏志才两人都是一愣,随后上前接过刘辩手中的信件,共同观看。
“这……这信件……”
二人看完都是大惊,戏志才看向刘辩,有些不可思议道:“此信……莫非主公伪造?”
他会这样想也是正常,毕竟戏志才并不识得公孙瓒与袁绍的笔迹,而且如今公孙瓒进攻翼州也确实事出有因,以来是袁绍与韩馥要立刘虞为帝,此事简直是触及了公孙瓒的底线,另一时,就是袁绍部下砍了公孙越的脑袋,公孙瓒要报仇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