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huáng • dà • xiān,必须得去会一会。
她也没多做耽搁,径直去了水桐巷。
……
“你们家这个情况,有点复杂~”huáng • dà • xiān摸了摸下巴,一副在神思的样子。
刘梅香急了,“怎么复杂?我只想知道,我儿子还有没有救!”
儿子要是能好,她咋都愿意。
“你们家……应该是双虎之家吧?”huáng • dà • xiān一掐手指,一双眼睛透过墨镜看着她。
刘梅香不解,“什么叫做双虎之家?”
“你们家是两个儿子吧?”huáng • dà • xiān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你这两个儿子呀,都是山中之虎,一山难容二虎呀!”
刘梅香会意,“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小儿子太过能耐,所以我的大儿子就受克?”
其实回想起来,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小儿子作为一个营业员,素来默默无闻。
可是后来突然有一阵时间,纪清和性情大变,曾经那吊儿郎当的性格也收敛了不少,从普通营业员到高级营业员,再到如今的工商局干事,确实是一路高升。
可是大儿子却从药厂高级营业员,落魄到没有工作,难道真的是因为相克?
“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你小儿子彻底断绝关系,再无牵扯。”huáng • dà • xiān拿出一只毛笔,在面前的黄纸上打了一把叉。
刘梅香很激动,“我们已经跟他彻底断绝了关系,切结书都写好了。”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事情已经有了转机?
“写那份切结书,你们是不是问他要了什么东西?”huáng • dà • xiān半偏着头,手里拿着毛笔停在半空中。
刘梅香没想到眼前这位神棍算的这么准,所以并没有隐瞒,“东西倒是没要,只是拿了800块钱!”
“不行不行…”huáng • dà • xiān摇头,“你们和他的关系并没有完全结清,因为这些钱的存在,你们甚至建立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怎么办?”刘梅香心里一慌,“那我把钱全部都花掉,是不是就没有联系了?”
“这笔钱财拿去做善事,修砌庙堂,或者资助孤儿,这样可以积累福德,更有助于你大儿子的恢复,切不可拿在手里,也不可做私用花掉。”huáng • dà • xiān仍然抿着嘴,一脸严肃的摇头。
刘梅香不甘心,“那如果拿在手里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从纪清和那里搞来这800块钱,他们本来都想好了,如果纪弘文实在好不了,看能不能去乡下农村高价娶个年轻媳妇,也好传宗接代,到时再把剩下的钱凑一凑,到时候养孙子也就不用担心了。
要是把钱都给出去,那怎么办?
“你们若想彻底和小儿子断清楚,摆脱两虎相克的局面,就最好听我的话,也许事情还有一丝转机!”
huáng • dà • xiān站起身来,俨然是要送客。
“我多给您点酒肉钱,您帮我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刘梅香来的时候就准备了红包,连忙从兜里拿出来,想塞进huáng • dà • xiān手里。
在八百块钱巨款面前,这点小钱算不得什么。
“我只收开张钱,后面这个就不用了。”huáng • dà • xiān把红包推了回去,
“看您真诚,我就再跟您多说一句,你们家小儿子命道邪门得很,他的便宜切莫占,我言尽于此,信不信就随您了。”
“大仙,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刘梅香被他说的有些怕了。
幸好跟邪门的小儿子划清了关系,想想她都有些后怕,在以后的日子,她也再不想来往。
“这本就是天机,不可泄露,我已经说的够多的了。”huáng • dà • xiān语气坚决,
“你可以去我师傅面前念上半个小时的经文,回去再把钱的事儿处理掉吧!你如若不信,我把话说在前头,就在这两天,你大儿子可能更严重!”
说着,他指了指堂屋正中央摆着的小瓷像,给她丢了一本经书,便走开了。
刘梅香心里没有底,默默的捡起经书,在瓷像面前念起了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