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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痴缠(2 / 3)

无意触碰到他皮肤。

滚热的。鲜活的。

她指尖不由地一颤。

“我没数,”她说,然后颇埋怨的:“他们都走了,没人看了你就不会不做了么?非要做完。”

他这才停了一下,侧头,单眼皮旋开个温柔的弧度,朝她笑。

“我不是在等你过来心疼我吗。”

“……”怀兮哼一声,别开头,“谁心疼你。”

他便沉沉地笑了。

那时他还剩五六十个就结束。怀兮嫌地板太硬,从器材室拉过来一个折叠垫,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心疼他”让他在上面做完再走。

他倒是老老实实地过来了,顺便,一把将她也给拉了下来——就像现在,她横陈于他身下,他覆在她上方,做一个俯卧撑就亲吻她一下。

那天他们在无人的体育馆接了很久的吻。

到最后,都忘了还有多少个俯卧撑没做完,他和她躺在垫子上,他叩着她纤瘦的腰身,温热的手顺着她宽松的校服绵延向上,不休不止地几乎吻遍了她全身上下。

从日暮到日落。

她很清晰地记得,那天她穿了一件白色蕾丝边儿缀碎花的内衣。他们的校服上衣也是清透无瑕的洁白。或许纯情到极致,就是致命的情.欲,从那次敢跟他在学校体育馆里做.爱后,她就再也没穿过款式那么纯情的内衣。

怀兮今天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贝壳白无肩带露脐背心,她不是干瘪的身材,该瘦的地方一丝累赘没有,该丰盈的地方也十分饱满丰盈。

浑身渐渐燥热。

再一抬头,去看头顶的镜子,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双膝紧紧挟住了他的腰身,他不再吻她的唇,而是边咬着她的耳朵,边去吻她的颈。

从一开始浅尝辄止的试探,到察觉到她的身体有了反应后,攻势愈发迅猛。

他知道如何让她心乱神迷,时隔多年,也还记得她哪一处最敏.感,知道如何让她的身体缴械投降。

她周身上下的神经好像全都由不得自己。

半仰起头微喘,双手环住了他的肩臂,按着他在自己肩窝,想要他向下,还想要更多。投映在上方天花板的一张脸,已被破碎迷离的情.欲包围。满眼满眼,都是朦胧的氤氲。

俯卧撑亲吻不过是他的幌子,犹如昨夜那个响过三两遍都故意不接的电话。

不知何时,他停下了动作,只顾着伏在她身上亲吻她,也不知他是如何带着她,跌入了这个不见底的欲海深渊。

更不知,她与他,该怎么挣扎出来。

程宴北一个提气,揽住她已软成一滩水的腰身,一个翻身,就带着她坐入了他的怀里。坐了起来,继续吻她。怀兮双手攀住他的肩膀,身子微微上提。

她背心无肩带,察觉到有一缕柔热气息掠过,如给已成熟了的诱人鲜美的果实剥了皮,他牙齿轻轻一咬,盈盈昭然。

如此看不到头顶镜子投射的他们,她心底仿佛受到了安慰。闭上眼,脖颈在空中高高昂起个优美的弧度。无比克制,又无比享受。

他们离窗很近。

稍一睁眼,就能看到不远处的赛车场里,蒋燃那辆银灰色的梅赛德斯在赛道中飞驰,迅如闪电。

可这边程宴北吻着她,由下蔓延而起的燥意,也快如闪电。

很快,就侵蚀她周身上下的感官知觉。

挣扎不出。

躲不开,也逃不掉。

果然,偷心先要偷情。

“程宴北,你到底是放不下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半途,怀兮极克制地出了一声。她的感冒尚未痊愈,嗓音仍有些沙哑。

程宴北的吻停了停,掐紧了她腰,手指覆在她后腰那处纹身,炽热气息倏尔从她胸口向上,拂过她的耳朵。隐隐作痒的。

哑声。

“都有。”

怀兮抱着他,一时默然下来,不知该说什么。

不知这个答案是她想要的,还是她不想要的。

她的心已然被他搅得一团糟糕,都分不清,她到底是在为过去的他心动。

还是现在的他。

她望着不远的车场,思绪从隐隐传来的引擎声中渐渐清明了一些,回想这几日,时间短促,却发生了许多事。

她本不该这么快就动心的,对不对。

这么短的时间就沦陷于他,那反问她自己,到底是重拾过去对他的心动,还是被现在的他吸引。

对他与她而言,到底过去与现在,谁更胜一筹。

正游离神绪,不知多久,突然,听到一阵急促逼仄的手机铃声。

是他扔在不远处的手机在响。

“那个,你手机……”

她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要提醒他。

“不管。”

他低声地说,锋利的发尖儿如锐芒,在她胸口穿刺。像是要将她的胸前也烙上纹身。

过了会儿,又有人敲门。

“有……”

怀兮又要提醒他,却被他直接又按回了瑜伽垫,他覆下来吻她,将她双手的手腕儿高高提过了头顶。她便动弹不得。

他深深看她一眼,俯身咬她的锁骨,引得她频频打颤。上半身几乎被剥了个干净,衣不蔽体。今天她下身穿了条长裤,一切完好,却能感受到有什么在一下下地试探着她的底线。

门外敲门声继续。

他不管不顾。

她慢慢地放松下来,也变得不管不顾。装作听不见。

她遇见他后,就是个毫无底线的人。毫无自制力可言,几度变得不像她自己,心也乱得无底线。

高中时那般怯懦,对校园欺凌毫无反击之力的她,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大家都躲着走的他。

不仅在他家人都在的情况下,和他在他家的阁楼做过,还跟他在学校的体育馆做过,大学时一次在地铁站分别还在卫生间做过,包括前天晚上在酒店擦枪走火,现在又在这里意乱神迷。

在克制的相拥与无法克制的喘.息之中,她渐渐地,已经不像她自己了。

无法招架他一番番猛烈的攻势与亲吻,很久,很久,她才硬挤一般,颤抖着嗓音对他说出一句:“程宴北,我想和你上床。”

他倏然抬头,对上她视线。

她像是极力地从他的吻中挣扎了出来,眸光渐渐地恢复了清明。

“我知道。”

他笑意淡淡的,眸色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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