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届小莲花比赛,安之拿到了第一名,但是中途还是出现了一点小失误,没有达到楚知意的标准。
晚上,楚知意又被关进了训练厅里,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由何长青一遍一遍的纠正。
“安安,你手上的动作不对,低了,还有腰。”何长青站在安之的身后,一边说着,一边给她纠正动作。
“手要高一点,右手放在胸前,对,就是这里,腰往前一点,背压低。”
何长青握着安之的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搭在安之的腰上,往下压。
[只是老师教跳舞啊审核大大,没有违规]
芭蕾舞的小裙子很短,虽然里面穿了肉色的连体衣,小小的安之还是觉得一阵不适。
她抗拒地往前躲了躲,“老师,视频里不是这样的。”
越躲,动作就越不对。
何长青温和地笑了笑,继续靠近她,“这样才标准。”
他碰了碰安之的脸,摸了一手的汗,又提醒道:“安安,你是不是好热,要不要脱衣服?”
说着,他将两只手都放在安之的腰上。
[一整段都是教跳舞的动作,审核大大求放过]
……
“啪”的一声轻响。
灯灭了,排练厅内一片黑暗。
安之被吓得一抖。
何长青将她抱了起来,摇了摇,柔声轻哄,“安安别怕,只是停电了而已。”
安之紧咬着唇,不敢说话。
小腿上多了一只手,一点一点往上,奇怪的感觉让她对背后的怀抱一阵抗拒。
安之扭着腰,不停地躲着,挣扎着要下来,但怀抱越收越紧……
没过多久,灯亮了,腰上一松。
安之闭了下眼,又睁开,化妆间窄小封闭,何长青就站在她的身前,右边的桌子上,手机的镜头打开,正对着自己的脸。
安之缩了缩脖子,眼神惊恐地看着何长青。
下一秒,衣领被拽住,一扯,衣领被扯开来……
“放开我。”
“不要,阿瑾,救我。”
“阿瑾,你在哪……”
……
安之呜咽着,推拒着腰上的手,奋力挣扎着。
时怀瑾本就没怎么睡,安之这一动,他马上睁开了眼睛。
手迅速摸到床头的灯,打开。
漆黑的卧室突然大亮,时怀瑾不适的眯了眯眼,低头看向怀中的人。
安之满脸眼泪,挥动着手,不断挣扎着,紧紧拧着眉头,像是陷入了梦魇。
不用想,就知道她梦到什么了。
时怀瑾忙放开抱在安之腰上的手,轻轻拍拍她安之的脸,小声唤道:“安之,我在这儿,别怕。”
“我在这,我在这。”
低沉的声音温柔,在安之的耳边不断的呢喃着。
熟悉的声音让安之慢慢停下了挣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时怀瑾的脸,安之轻泣了一声,抱住时怀瑾的脖子,翻身窝进时怀瑾的怀中。
眼泪一串串顺着脸颊滑落,消失在时怀瑾的衣襟上。
“阿瑾,我梦到何长青撕我的衣服,他还拿手机对着我拍……”
时怀瑾抱紧安之,低下头心疼地吻去安之的眼泪,“他没有。”
“安之,你很勇敢,你逃出来了,现在很安全。”
“真的吗?”安之停下了呜咽,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时怀瑾。
时怀瑾点点头,微笑着摸了摸她的眼睛,在她唇上鼓励地啄了一下,“你很棒。”
安之怔怔地盯着时怀瑾,他的表情十分的温柔,温柔嗜骨。
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淡淡的冷松木香,好闻到让人安心。
眨眨眼,还是温柔的时怀瑾。
他是真实的,并没有消失。
安之安下心来,攀着时怀瑾的脖子,往上蹭了蹭,转身趴在时怀瑾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脖子里。
唇贴在他的耳际,学着他之前教过她的动作吻着。
尖尖的牙齿咬住一点点肉,像小兽一样厮磨着。
“阿瑾,我好爱你。”
“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
安之一边说着,手顺着衣襟往下,不耐烦的、急切的用蛮力扯开了扣子。
她突然的动作让时怀瑾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偏过脖子躲开,却又被安之强硬的掰过头,压着亲,柔软的手在他的身上毫无章法的乱来。
“安之,你冷静一点。”
时怀瑾捧住安之的脸,将她推开了一点点。
安之低头看着他,瘪着嘴巴,泫然欲泣,“你不想要我吗?”
时怀瑾伸伸手探了探安之的额头,“别闹,医生说你有点低烧。”
回家的路上他就把医生叫到了家里,医生说安之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情绪太激动,又太累,才会昏迷,很快就会醒。
可昏睡两个小时后,她又开始低烧,折腾了好久,一直说梦话,直到半夜才算真正睡着。
“你怕我传染给你吗?”安之抿了下唇,倔强地盯着时怀瑾,眼眶通红,眼神十分的倔强,“我不管,我想要。”
很莫名其妙的,她就是想要体会那种极致的存在。
她想要和他紧紧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最近的距离,最深刻的融入和结合,能给人最刻骨的安全感。
而此刻的安之,需要这种安全感。
时怀瑾盯着安之看了半晌,良久,叹了口气,翻过身,吻住了安之的唇。
安之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主动,都要热情。
时怀瑾温柔纵容,忍住自己的欲望,满足她一切想要的……
夜空中点缀着几颗零碎的星子,弯弯的月亮似镰刀,一点一点下移,挂于树梢,风吹过,树影摇晃,黄色的亮光若隐若现。
护城河靠近码头的地方停靠着几支渔船,晃晃悠悠。
最东边亮起一道曙光,一丝丝白光发散开,可月色平分朦胧的夜色。
连蝉鸣声都停了,六楼的卧室内还不知疲倦,白色的纱帘上,交叠的人影隐隐约约。
……
安之思绪混沌,好像过了很久,好像一切又才刚刚开始。
“嗯……”
最刺激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将人淹没,安之高高地挺起脖子,双手无意识地揪住了时怀瑾的头发。
时怀瑾终于抬起头,放过了安之。
抬眸望上看,看着安之红红的脸颊,时怀瑾自床尾翻身而起,俯身摸了摸她汗湿的额头,将人抱去了浴室。
诺大的浴缸中水放了七分满,一年到头难得用上几次的按摩系统被打开,温柔的水柱往上冲刷着,放松人的神经。
安之懒懒地靠在时怀瑾的怀里,握着时怀瑾的手指,低着头把玩着,缓缓说着自己从没和人提起的事情:
……
“阿瑾,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爸爸,爷爷说,爸爸在我出生前出了车祸,意外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