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看到她这个模样,“你就是这样请安的?”
“自家人嘛,何必多礼?”秦昭笑嘻嘻地道。
“你总是有自己的歪礼。”萧策颇感无奈。
“怎么就是歪礼呢?难不成殿下没有把妾身当成自己人?”秦昭反问。
萧策不无意外地再次败下阵来:“罢了,孤说不过你,你的不是歪理,是正理,可以了么?是了,方才你们在说什么,为何孤不能听?”
秦昭飘一眼宝玉所站的方向,没什么诚意地回答:“就是觉得殿下有时候挺小气的,给望月居的赏赐特别少。以前殿下对望秋阁可大方了,可为什么妾身这儿啥都没有?”
反正就是胡扯,总不能直接告诉萧策,方才宝玉说吴惜语给他这个太子爷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那你想要什么?”萧策一副有求必应的样子。
秦昭作势想了想,才道:“自己要来的东西没意思,殿下应该想想,送什么东西给妾身才会让妾身欢喜。”
萧策皱着眉头看秦昭:“你很麻烦。”
秦昭反怼萧策一句:“这就嫌麻烦啊?那往后咱们还有一辈子,殿下要怎么跟妾身过下去?”
指不定还像前世那样,他只允许她来侍寝,他再嫌她,也得将就着过下去。
“这倒也是。让你迁就孤是不可能了,唯一磨合的法子,便是孤来迁就你。谁让孤是男人呢,让你是应该的。”萧策莫可奈何的样子。
秦昭听完后笑倒在他怀里。
不远处侍候的众人听到秦昭的笑声看过去,只见秦良娣没行没状地倚在殿下的怀里,像没骨头的人似的。
殿下则温柔地看着良娣,满眼宠溺。
这么美好而又温馨的一幕,着实让人移不开视线。
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退了出去,留独处的空间给他们。
吴贵妃被打发去五烨山之后,萧策在东宫后院走得很勤快,而他去得最多的地方便是望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