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回来,带来了大夫。
大夫仔细帮秦昭把脉后,若有所思:“这种脉象确实奇特,只是眼下也没有好的法子,小的只能给姑娘开一些安神定气的药,看能不能压下痛楚。”
“有劳大夫了。”秦昭见大夫说不出所以然,有点失望。
她还是相信宝瓶的判断。
宝瓶曾告诉她,她的好日子快来了,而且服食此药,在好日子快来的时候会很辛苦。她以前没感觉,现在感觉到了痛苦,是因为她正要来葵水。
若无意外,就是最近几天。
送走大夫后,她自己泡了一碗姜茶来喝。只是效果甚微,她也不惧,索性倒在榻上装死。
只是坠痛感越来越强,好不容易睡着了,才解脱。
因为赵钰一大早便出去办事,小鱼不知找谁,刚好萧沂在,她便去找萧沂说了秦昭不舒服这失眠事。
“人言可畏,秦昭突然发病,本王不是大夫,帮不了她。”萧沂冷然启唇。
还是秦昭提醒了他,他不能和秦昭太过接近,否则他随时可能被赶出京城。他不似萧策那般,有父皇宠着、淑妃爱着。
他母妃早死,他从来都只能靠自己。
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嫉妒萧策能得到这世上最好的一切,他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考虑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