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当然也不希望留疤,他最怕就是父皇和母妃被吴贵妃挑拨,若父皇知道他受了重伤,秦昭就麻烦了。
才到城门口,萧策便安抚秦昭道:“莫紧张,万事有孤在,不会让你有事。”
秦昭听得这话就想笑:“妾身哪有紧张?好像是殿下紧张一些。”
她的视线定格在他受伤的手掌之上。
手掌用了最好的创伤药,经过这些日子,手掌的伤疤已结疤,已无大碍,就怕有心人士看到他掌上的伤疤。
萧策看到秦昭灿笑的脸,发现她的五官日愈精巧,突然想起赵钰和安王看她的眼神。
“女子还是平庸一些更好。”萧策此言发自肺腑。
他就觉得她以前那样就很好,不会被太多人关注。
在回京都的路上,每每她从马车露一露脸,就会有很多盯着她的脸看,后来他索性让她戴上帷帽,如此便能阻绝他人异样的眼神。
“殿下这话是啥意思?”秦昭表示不解。
萧策看一眼近在跟前的城门,突然有些感慨:“莫说你不想回京,孤在外这些天,突然也觉得外面的世界好。”
回到皇宫,他便是有重责压身的皇太子,很多事身不由己。
“快别这么说。要让淑妃娘娘知道,还不得说是妾身把殿下带坏了?”秦昭忙不迭地道。
她探头看一眼城门的方向,还没看清楚究竟,就被萧策拉了回来:“女子不能轻易抛头露面!”
秦昭听得这话,便老老实实坐着:“方才若不是妾身眼花,妾身好像看到淑妃娘娘在城门口。”
萧策一愣,他掀起车帘一看,果见淑妃等候在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