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远挣扎而起,看着姜达远去的背影,握紧了双拳。
姜达走后,范远正打算离开,谁知突然有人从背后突袭,他被麻布袋罩住头,两眼一抹黑,随后有人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直到他奄奄一息,对方才摆手。
他扯开麻布袋,什么人都没看到。
这一次,范远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能下地走动……
范远被打一事,冬香在信上说了。而对范远下毒手之人,正是秋香。
秦昭收到这个消息后,大呼痛快,觉得秋香办了一桩好差事。范远做事越来越过火,不只纳了两个小妾,还想带他的妾室去找庄晴的麻烦。
似庄晴这样的情况,还真不如把范远这样的人休了,一了百了!
萧策原是打算来望月居用膳,结果他才进望月居,就发现秦昭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你这是什么眼神?”萧策轻挑好看的眉峰。
秦昭突然间凑到他跟前,仔细打量他的五官:“这样一细看,妾身才发现太子殿下是桃花眼呢。听闻这样的男人最招桃花了!”
想想整个东宫的雌性生物都对萧策有想法,就足以说明萧策的桃花不只是一点点旺。
“所以呢?”萧策正想推开秦昭。
谁知这丫头又指着他的唇道:“殿下的唇凉薄而性感,这说明殿下是薄幸的男人。”
萧策把这丫头的话前后联系起来,意思就很简单直白了:“你想指控孤花心薄性?”
秦昭听他这话不禁想笑:“妾身可不敢,这是殿下自个儿说的。”
萧策一时哑然。所以这丫头故意引导他之后,还推卸责任,他一时不察上了她的当。
“今天乖不乖?”萧策聪明地转移刚才那个不愉快的话题。
秦昭听得这话不大高兴:“所谓的乖是怎样,不乖又是怎样?”
“这……”萧策再次哑然。
乖就是不给他添乱,不乖就是……
她极少给他添乱,有什么事情都自己解决,这样的秦昭有时候就是太乖了。
“妾身很乖的,决不给殿下添乱,殿下放宽心吧。”秦昭主动给萧策台阶下。
萧策看着她眉眼带笑的样子,欣慰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他此刻很怀念初遇她时,她遇事便向他求助的样子。不像现在,她遇到问题也会自己想办法解决,最近一次来找他,还是她想出宫,但最后也被他拒绝。
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跟他亲近,她变得越来越dú • lì自主,他却怀念以前无助的她。
秦昭不知道萧策是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所以说男人心,海底针,她实在摸不透他的心思。
待用了晚膳,秦昭还以为萧策会留在望月居,结果他一吃完饭,就起身打算离开。
她以为他有正事要忙,扬声道:“恭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