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不能贪杯,否则姐姐喝醉了,皇上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这坛女儿红是庆贺姐姐桥迁之喜。”左昭容说着,把酒坛子交给宝珠。
宝珠笑着接过。
这时晚膳也差不多备好了。
锦阳宫内有现成的小厨房,宝玉做好了晚膳便端了上来。
秦昭已迫不及待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她笑道:“咱们就当是庆祝皇上登基吧?”
左昭容笑着应是,两人轻轻碰了杯,左昭容才打开话匣子。
后来左昭容提起一件正事:“皇上可曾说要给姐姐什么样的位份?”
秦昭脸上的笑意淡去:“皇上现在正在为我这事儿头疼。先皇遗诏摆在那儿,皇上又是孝子,断不会违背先皇的遗愿。”
左昭容一听这话表情凝重:“这可如何使得?再怎么说姐姐曾经是良娣,迟迟不册封只恐引来流言蜚语。”
“我倒是不太在意这些,皇上也为难,将来再说吧。”秦昭说完一抬头,就对上左昭容怜惘的视线。
她莞尔一笑:“妹妹怎么这个眼神?”
她看着很可怜吗?
“就是觉得姐姐太在意皇上,忽略了自己。换作我站在姐姐这样的位置,未必能这样替皇上开脱,而是会埋怨皇上。”左昭容说出自己的感叹。
秦昭想想,觉得左昭容这话有道理。
“可能是我跟皇上的缘分跟别人不同,对皇上的感情也不一样。”秦昭唇角微掀。
她实际上是很小气的人,一般情况下有人对不起她,她一定会记恨在心,但对萧策,她则格外地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