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之前,她曾嫁给赵钰,那两年时间里,她是其他男人的原配……
书房内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秦昭从萧策的表情大概也知道自己只是徒劳。
他自来疑心病重,又曾因郭太后在他童年时的所作所为而经历了最阴暗的时刻,想到前世她初来乍到的时候,那个阴沉冰冷的萧策,她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
当下她也不再赘言,她想起自己看过一支轻快的曲谱,略作回忆,便记起了曲谱,弹奏起来。
她纤指翩飞,琴音在她指尖倾泄而出,轻快而明媚。
萧策原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听到这轻快的曲音,他看去那弹奏的女子,只见她唇角含笑,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明媚如春,比那今岁三月的春花还要好看。
曲美,人也美。
换他是赵钰,曾经有一个像秦昭这样的原配,最后却错失了,会不会失之叹惋?
瞬间他,他心绪如潮,突然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太过美丽的女子,总易遭来祸端。
秦昭弹奏得入神,待一曲奏毕,却发现萧策人已离开。
她失笑,觉得这首曲子不错,便又再认真弹奏起来。
哪怕萧策不相信她,但萧策这回没有跟她吵起来,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待明日接了月晴入宫,送到萧策跟前,或许就能打消萧策的疑虑。
这日傍晚时分,张吉祥也不敢端牌子上来,谁知萧策看向他,让他心里打鼓:“皇上有何吩咐?”
“怎么不端牌子上来?”萧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只是寻常的询问。
张吉祥心却一哆嗦,讪笑道:“奴才正要去端牌子过来呢。”
最近翻牌子的事宜也省了,郭太后被软禁,敬事房公公也不敢再触萧策的楣头,这翻牌子的事都是张吉祥打理。
待他手脚麻利地把眚子端上来,递到萧策跟前,萧策在一众绿头牌上流连。
张吉祥不知万岁爷要做什么,但见主子眸色晦暗,他心里直打鼓。
萧策在片刻过后,翻起了云冉的牌子。
张吉祥愣了愣,也迅速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正要把牌子端下去,谁知萧策又问:“就只有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