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长公主便也没再继续询问。
总归芷溪死了,没有了人证,哪怕是永春进宫闹,也不会有结果。
至于程瑾,她既然相中了,就不会轻易罢手,将来她还有无数的机会。
待进了养心殿,去到御前,看到程瑾和萧瑜时,永宁长公主却也不意外。
她上前向萧策行了礼,“不知皇兄找臣妹过来所为何事?”
萧策神色平淡,上下打量永宁长公主,这样的眼神让永宁长公主莫名有些害怕。
她知道皇兄是什么样的人,越是这样平和的神情,就越让人不安。
“永春和程爱卿方才跟朕说,是你指使了永昌侯府的婢子行爬床一事。永宁,可确有此事?”萧策淡然启唇。
永宁长公主不敢和萧策的眼神对视,她低声回答:“请皇兄明鉴,绝无此事,臣妹从未听过芷溪的名字,也从未和这位婢子打过交道。”
“是么?”萧策坐在龙椅上,神色不明地看着永宁长公主:“永宁,念在你自小孤苦的份上,朕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永宁长公主眼角的余光看向一旁站着的程瑾和萧瑜,心道芷溪已经灭了口,不可能再跳出棺材指证。
既如此,皇兄拿什么定她的罪?他们手里根本没有证据。
但方才皇兄的语气,似乎已确定是她在背后指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