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雷娅女士,能天使的伤势还好吧?”
空十分紧张地看着能天使一脸痛苦的模样
“痊愈不成问题,但是会有些痛,同时需要时间。”
塞雷娅很专心地治疗着能天使腹前的伤势。并没有理会赫默和白面鸮的话。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的。
“那么黑釉城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塞雷娅你怎么不给我们解释一下啊?”伊芙利特突然问起,而这个问题应该是在场所有人都比较在意的一件事。
赫默瞥了眼伊芙利特,扯了扯她的衣角。之后又一脸认真地注视着塞雷娅:“是她们和你说的吗?”
塞雷娅知道赫默口中的她们也曾是莱茵生命中的几名重要研究人员。
“我和莱茵生命已无瓜葛,所以至少我是不愿意回到这个地方的。但是面对这种的事情的发生,我也只能打破自己的原则了。”
梅尔轻轻叹了口气,看向这几位曾经是同事,可现在也......仍然是「同事」......的几位。
“黑釉城是一个并不出名的小型组织,而且其干部的单兵作战能力十分出色,其准确的组织目的以及行动纲领我们还不为得知,但是现在我们却可以依稀可以知道一些相关情报了。主要多亏了罗德岛的特殊行动干员,拉普兰德的帮助。”
“我早该猜到是她了。”德克萨斯烦心地挠了挠自己的狼耳朵。“是不是该给老板打个电话呢,事情变得复杂了。”
塞雷娅给能天使注射完特殊针剂后,再给她包扎好了腹前的伤口。
“他们企图在龙门的某个地方将这玩意释放出去,这是莱茵生命自己造的孽,我并不会好人做到底,任务一完成我就会返回。”
赫默很明白的只是再问了一个地址。
“龙门的哪里?”
“这玩意是用来给感染者和未成年的非感染者小孩用的,你应该知道会是哪两个地方吧?”
塞雷娅走向赫默,她朝桌角的那个无限与正负极相结合的莱茵生命logo看去,为其感到悲哀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