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种“啊,这种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吗”,这种感觉。
我带着成人礼第一轮测试的失败结果回到家中,本来应该是会受到父亲的严厉批评,我把自己关在训练室里整整训练一个晚上。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您的母亲被刺杀了....”
这样的消息,我听到时,其实内心也并没有多少波动,但正是这一点让我感到那么一丝表面看起来是「悲伤」的「悲伤」。
“哦,这样啊......”
我听闻这个消息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在傍晚执行的短暂葬礼上,我可以看出来,父亲平静的面目上,暗藏着对自己的一丝骄傲,哪怕是知道了我测试败北的结果。
德克萨斯低着头,暗暗地想着:“我父亲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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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疯了吧,那副样子。
我的脸上沾满了泪水和我妈妈的血渍,我抱着妈妈的遗体冲出了礼堂,但是我家族的人们却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我。
那时我听到了一个消息,一个无论怎么听也不可能有人会去相信的谎言。
我带着成人礼第一轮测试胜利的消息回家族,本来应该是会和爸爸妈妈一起,高高兴兴庆祝,吃着妈妈做的丰盛的晚餐。然后告诉爸爸,今天是他的生日。和妈妈一起给爸爸一个惊喜......
啊......本该是这样的。
“拉瓦多杀了大家长逃跑了。”
我把妈妈遗体上的钢锥全部拔掉,把那些...杀死我妈妈的钢锥......拔...掉......
我抱着妈妈的遗体去族内的诊所,医生害怕的把我赶出去。
我去家族内的其他家长,他们把我们母子俩赶出了门外。
我回到了家,那个空无一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