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君者在斯卡蒂的身边不断的游走,在一个提剑时的僵直中被她抓住了机会瞬间发起了攻势。
“就凭你吗?”
斯卡蒂的巨剑在她的手中似乎非常的轻巧,丝毫没有如同剑身一般的笨重感。
“你会知道感染者的愤怒不是你可以随意应付的存在。”
弑君者冷淡的说道。
—
“你怎么在这?”
“来给他们证明什么才是感染者真正的命运。”
陈看见兰帕特的那一刻并没有非常惊讶,但是他的那一头干枯且毫无生气的头发与那两根在灰发中隐约出现的角,却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
正在和塔露拉火拼的兰帕特意识到靠铳是无法对她造成威胁的,只有刀刀见血的战斗方式才是属于这个已经半只脚踏进地狱的男人。
“但是,陈。我现在在这里战斗的理由并不是为了你或者近卫局,也不是为了龙门,更不是为了什么秩序与正义。”
兰帕特的太刀一次次的和塔露拉的剑碰撞在一起,无论多么猛烈的进攻都无济于事,他完全摸不清塔露拉的剑术有多么强大,因为她没有一点点破绽,一点点也没有,更何况她还没开始大规模的使用源石技艺。
“你是为了你自己,对吗?”塔露拉代替兰帕特帮他回答了他自己的问题。
“你说的很对,我是为了我自己。”
兰帕特一个微微的后撤步,高举起握着太刀的双手,刀身上闪起一阵阵的银白色闪电,随后他立刻劈了下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攻击,不仅无法破除塔露拉的抵御状态。甚至满是破绽。
兰帕特把电流四溅的太刀抵在塔露拉的长剑上,“你,没有用尽全力。”他咬着牙齿说道。
“你不也是吗?”
—
法芙娜在半空中扑打着翅膀,眼睛望向龙门市中心的方向。
“桃乐茜她们......”
“喂,别发愣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在近卫局警员当中丢几个炸弹。”
“你刚刚就这么干了,然后让那个绿头发的警sir用盾直接把炸弹打回来,没在我们身上爆炸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W直接给了法芙娜一个白眼,对于把她刚刚那副被吓到的样子重述一遍的法芙娜表示不屑。
法芙娜在空中滑翔着,对W淡淡地问道:“那你们之后打算做什么呢?帮我们拖住了那么多的敌人,你们确实有这个实力。”
“你的言下之意其实是这样的吧?[之后我们是否会成为你们的敌人?]”
法芙娜的表情愣了一下,停下了飞行。
“你们不知道黑釉城的计划,却能如此放心的在一年前和我们准备好了今天的战斗。我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心机与计划却能如此安心的同盟......”
W在法芙娜的怀里,安心的坐在她的龙爪上,“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什么?”
“所谓的「结盟」,不是你们黑釉城和整合运动展开的,而是你们的首领和塔露拉决定的。我们相信塔露拉,因为她会带领世界走向新生。”
“我们也不例外,我们所创造出的世界将会是更加纯粹的。”
“那么代价呢?”
W的话语中含着什么深意,法芙娜大概也能明白,“但是你这副一直在逃避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们的首领到底想要什么?至少我不认为你们会成功。”
“那我们等着瞧。”
W用拇指与食指轻轻的撑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一切斗争都是有因果的,我们会承受无数感染者死去的代价。那你们呢?由谁来担起这个代价?又或者......”
[是否已经有人为此付出了代价?]
——Arknigh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