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还真是个外交官啊!”王斌歪着头,“孙之怡,人外交官你也给抓了,胆子不小啊。”
“王署丞,抓人跟引起群体踩踏**相比,我看得掂量掂量,他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咱们可一直住在悉尼呢。”孙之怡指着里边的内志大酋,“而且这事不好好处理,以后别的人要我们警方帮忙捕奴,我们到底是干还是不干。”
“两位大人,里边的人改口了。”审讯员关上了门,“他刚刚改口说隔壁的女孩是他的妻子,而且他们的旅行证上也能说明这一点。”说着便将几人的旅行证交到王斌手中。
“怎么这么多旅行证?”王斌看着眼前几十个红本本,还以为他们是做假证的。
“他们酒店里的管家送过来的,也不知道咱们要查哪一本,便把整个商团使团的旅行证一股脑全送了过来。”审讯员翻出几本,“大人你看,这几个都是他的妻子,一共有三位。”
王斌打开内志大酋的旅行证,“奥马尔.伊本……名字这么长?”
“那要是人家的妻子,还能怎么办呢?给放了吧。”王斌纠结了一番,无奈地摇了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就算同情那孩子,也不能超出规则之外,等会儿警告他一下,要是再做这种出格的事,非得治治他不可。对了,那几个证人也一并放走吧。”
孙之怡呶了呶嘴,几个捕快立马开门放人,内志大酋走的时候骂骂咧咧的,外务院貌似还没收到这条消息,根本没人过来打招呼捞人,那些押送的捕快,绳子捆得紧还是松、坐什么凳子都是有讲究,他应该是吃了不少暗苦。
“孙所长,事情怎么说?”黄山走到大院,正看到孙之怡目送嫌犯们离去,刚刚那姑娘哭哭啼啼的,让他心中很是良心不安,因此在院子里多站了几分钟。
孙之怡叹了口气,“不提了,人家原来是夫妻两个,老夫少妻,现在给放了。”
“啥?这就给放了?你没看到那孩子身上都是伤吗?”黄山有些恼怒,“现在推回去不是羊入虎口?”
“你别吵了!”孙之怡也是烦躁得很,“我们没证据是那老头打的,那孩子就是找了通译也不肯说,说是被土人给打的……我们能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