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一个玫瑰花环用上满口袋的花朵啊嗛啊嗛我们摔倒了”
西奥博尔德在空人一人的街上轻轻唱着一首“儿童”歌谣,西奥博尔德的那种显得成熟的声音把这首“儿歌”唱成了成人才能为之欣赏的音乐。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明显是一名瘟疫医生,但其区别就在于没有佩戴鸟嘴面具,而且他的腰带上别着一个手术包和一个陶瓷面具,面具反射过一丝亮光,精致巧妙的雕刻让这个面具看起来似笑非笑,透漏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这歌谣是在哪里学的?”
西奥博尔德脑中闪过一股声音,但他好像知道声音是哪里来的。
瘟疫?
尸体?
亦或者,面具?
“不知道,在我存在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我的脑中了。”
西奥博尔德回答,但实际上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西奥博尔德在一座高大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他的眼睛死盯着这房子。
“怎么了?”
那个声音继续问道。
“我感受到了瘟疫,他在这座房子里面。”
西奥博尔德快步地到那座房子的门前敲了几下。
告示牌上写着【巴费洛:克罗夫先生的家】。
这时,西奥博尔德的眼角闪过一丝人影,那个人影突然地倒在了街上,西奥博尔德回头一看——
是一具因黑死病而致死的人类的尸体。
西奥博尔德无奈地探了探气,随后房屋的门被一个看起来很像是管家的人打开了——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管家的礼貌让西奥博尔德大吃一惊。
“我能见一下巴费洛·克罗夫先生么?”
“不好意思,先生,他。”
“不,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总之我是来给他治疗瘟疫的。”
“哦!?那请进。”
管家做出很惊讶的样子,随后给西奥博尔德开了门屋里面很宽敞,还有一些华丽的家具,明显是富态人家住的地方。
但整个屋子里莫名其妙地昏暗,只有一间房间透漏着一点烛光,西奥博尔德走进那间房间里看了看,里面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脸色很是憔悴,在一个房间的阴暗角落,坐着俩个年轻人,大概是这个老人的儿子们。
管家在西奥博尔德后面跟着,对老人的儿子们使了个眼色,随后他俩都自觉地走出去了,西奥博尔德才开始从腰包里取出一些广口瓶,再拿出一个试碗,把一些药物倒进去进行调和,最终调和成了一种液体。
“张开嘴。”
西奥博尔德用着很温柔地语气对着老人说,老人听到后微微地张开了一点缝隙,西奥博尔德把药小心翼翼地倒进他的嘴里,随后便开始收拾东西。
老人的脸色顿时有些好点,他的俩个儿子突然想做些什么,但被管家拦住了。
“留下来住几天吧,医生。”
管家带着恳求的语气对西奥博尔德说,然后拿出了一个小袋子。
“另外这是您的治疗费。”
——里面装着10来多的金币。
“好吧。”
西奥博尔德自知不能拒绝,因为拒绝可能会被判私刑,随后拿走了那袋金币,跟着一个仆从踏上了楼梯,在上楼梯的时候,西奥博尔德隐隐约约听见了儿子们对老人说的“遗产”,“给”的几个词,然后西奥博尔德长叹了一口气。
“医生,这就是您的临时房了。”
仆从把西奥博尔德领到了一间房间门前,西奥博尔德点点头,随后手开始不经意地伸向腰带。
西奥博尔德摘下腰带上别的面具,突然就全力地扣在仆从的脸上,仆从没有意识到这一行动,因此被扣上了面具,他倒在地上剧烈发癫了几下。
“你是认真的吗?居然让我出来,如果这家人发现少一个仆从,该怎么办?”
戴上面具的奴仆,擦了擦自己身上的尘土,一脸疑问的看着眼前的西奥博尔德。
“当然,我觉得你应该可以去帮我一下。”
“帮什么?“
“我怀疑我的药物可以让人死而复生,所以我希望让你帮我摸一下这个人的底。”
“可以,不过这之后你会不会用我的力量。”
“不可能,你的力量是我驾驭不住的。”
“好吧,那我去了。”
西奥博尔德推开门,门里面是几个简易的桌子,椅子和床,西奥博尔德把腰包里的笔记本拿出来,用家乡的语言写上——
‘口口和口口口调和成的药物可能可以令死人复生。”
然后西奥博尔德再在下面写了个“是否证实”之后,就准备继续调和药物。
他把某种未知的生物器官碾碎,再放入的汁水里在一切都完成的差不多后,西奥博尔德又记上了,新调和的药物:用口口肝脏和口口汁水调和而成,可能有迅速恢复生命特征的效果,是否证实。”
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出自己的房间。
在准备关上门的时候,西奥博尔德看见走廊里有个服饰奇怪的人,他的衣物和自己很像,只是手里多了很拐杖,脸上多了一个奇怪的鸟嘴面具,头上还顶了一顶黑色的礼帽。
西奥博尔德开始不自觉地盯着那人发呆,而那人似乎感受到了西奥博尔德的目光。
“您好。”
对方先开口了。
“您也是医生?为什么不穿医生的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