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付起坐在临时指挥部当中，坐在他面前的维多利亚正在那里啃着苹果。
“你还真是喜欢吃苹果啊。”
韩付起踌躇了一会，看着维多利亚手里的苹果，道。
维多利亚有些不好意思，她转了一下手中红艳的果实，递给了韩付起。
“喏。”
韩付起看了一眼这个已经被维多利亚啃了一半的苹果，没说话。
维多利亚的脸色更红了。
“那个……我手里面实在是没有多余的苹果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
韩付起摆了摆手。
“你知道吗？圣经当中蛇诱惑亚当和夏娃的果实，原型就是苹果。那东西吃下之后将会获得智慧，但是神禁止人类品尝那一切。”
韩付起在那里叙说着这些莫名奇妙的话，他用手指在桌面上盘旋，画着圈圈，指尖偶尔还抬离了桌面，扣击着那木质的表面。
他想象着自己手指敲击的力量让这个桌面不断的下沉，直至贯穿。
“老板……”维多利亚小心翼翼的看着韩付起，问道：“您……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韩付起收回了手指，让自己的双手在桌子下面十指交错，他盯着维多利亚，淡淡的开口道：
“我调查了一下几个月之前的资金流向，发现有一笔资金从北极熊公司当中转出，进入了股份市场，之后在那里赚的钵满盆满，最后在外郊区购买了一套房子。”
维多利亚脸上原本的疑惑和恐慌渐渐的消失，逐渐的挂上了玩味的笑容。
这一刻她身上的气质发生了诡异的转变，就好像之前是另一个人坐在韩付起的面前一样。
“老板，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笑着走到了韩付起的背后，双手却环抱上了韩付起的脑袋。
韩付起此刻也看到了她手指上的戒指。
“这是那个巴多罗麦的尸体吧。”韩付起抽动了一下鼻子，他突兀的感觉自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联系在了一起。
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平淡的表情，心中却早已恍然。
“不，这个是巴多罗麦和安德烈两个家伙的**。”
韩付起背后的声音终于发生了变化，变得轻灵动听，变得沁人心扉。
韩付起已经能想到他背后女孩那样子。
若是梦幻、仿若芳艳。
“你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少女的声音不再是维多利亚，而是韩付起最熟悉的那个人。
犹大.洁斯凯瑞。
面对少女的疑惑，韩付起一时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作答。
他什么时候察觉到不对劲的？
从第一次看到维多利亚之时他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那女孩灵动的眸子之中有着韩付起无比熟悉的东西，但当时他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