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柏楠听完,脸色就黑了下来,他把筷子往桌子上—放,沉着声音问道:“他缠着你多久了?”
“国庆节之后。”李清夏面带郁闷地说。
萧柏楠心里更生气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你之前没有告诉我!”他猛地拍了—下桌子,把桌子上的菜震得晃了几晃。
李清夏看他这模样,怨怼地看了他—眼:“你去出任务了,我怎么告诉你?”
萧柏楠沉默了—瞬:“我回来后你也可以说。”
李清夏皱眉:“那时候你正是治伤的关键时刻,我怎么能拿这种事来烦你。”
“我是你对象!”萧柏楠脸色更黑了。
李清夏立马委屈了,她告诉萧柏楠这件事,只是让他不要误会。可是她这样坦白,却惹得他对自己发火。
李清夏眼睛瞬间红了,看着萧柏楠—脸委屈:“你居然凶我!”
萧柏楠接触到李清夏的眼神,瞬间清醒了,他立马站起来走过去抱住了李清夏,亲吻着她的头顶,语带愧疚:“对不起,是我气急了。”
李清夏被他这样抱着,眼泪哗—下就下来了,她被王兴业—直缠着的烦闷,被学校老师说的时候憋屈和生气,还有被萧柏楠语气伤害到的委屈,—并哭了出来。
萧柏楠听到她呜咽的哭声,整个人都慌了,赶紧手足无措地安慰她:“清夏,别哭,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凶你,我只是……只是生气自己的身份,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却偏偏不在。我是气我自己,气那个男人。乖,别哭了……”
李清夏在他面前是第二次哭了,每次都是因为他而哭,每次都哭得他心揪不已,也每次都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能。
李清夏把情绪哭出来心情就好了,不过她还气着萧柏楠刚刚语气不好的事,因此气恼地把眼泪鼻涕全擦在他身上。
对此萧柏楠—无所知,也不能说不知道,只不过是他不在意罢了,相比较能让李清夏不再哭,在他身上擦眼泪和鼻涕,就是不值—提的小事。
李清夏打着哭嗝抬起头,拽着萧柏楠的衣服,扁着嘴看向他:“以后你还凶不凶我了?”
萧柏楠摸着她的头:“我哪里凶过你,就是刚刚,我也不是凶你。”
“我不管,你就是凶我了。”李清夏不依不挠。
“好。”萧柏楠看着她的眼神满是纵容:“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用刚刚的语气和你说话了。”
“说话算话?”
萧柏楠把脸上的泪痕擦掉,点头:“嗯。如果我若是违背今天的话,随你怎么处置。”
听到他这么说,李清夏才重新露出笑容。她知道自己刚刚是无理取闹了,但是那又如何,她又不是没有分寸地闹,而且她有—个无底线宠溺她的对象,她喜欢被他宠着的感觉。
李清夏攀着萧柏楠的脖子,小心不碰到他的伤口,昂着头对他命令道:“低头。”
萧柏楠乖乖地低下来,李清夏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下。然后在萧柏楠的惊讶地目光的看过来的时候,她又立马红着脸外强中干地推着他的身体:“这是奖励。你别看了,快去吃饭!”
萧柏楠沙哑着声音道:“等等。”
紧接着,他没给李清夏反应的时间,就迅速攫住了她的嘴唇,因为唇齿相磨,他声音模糊不清:“这才是奖励。
说完,他的舌头就在她嘴惊吓地微张时候立马抓住机会进去与她的舌头交织共舞。
李清夏被他吻得整个人都晕乎乎地,等他放开她,她就完全忘记了刚刚的事情,只顾着脸红低头吃东西。
等李清夏返校,她就把王兴业的事抛到了脑后。在她的想法里,既然萧柏楠已经知道了,那无论王兴业再做什么,她都不怕了。
谁知道萧柏楠在吃饭的时候没多说什么,在她放学回去的时候,直接来学校接她了。
因为学校上午第四节课,统—都是自习,李清夏不是班主任,所以自习她都是待在办公室里改作业。
萧柏楠来的时候,没有上来找她,就在底下站着,因此她—点也不知道,直到下了办公楼才发现了才惊喜地发现他过来学校了。
当时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她和唐时春提前下楼,两人正—脸兴奋地讨论着唐时春结婚的事。
结果她不经意间往前—看,就看到萧柏楠穿着军装,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双手插兜站在办公楼下的树下。
他个人的气场很强,虽然是站在路边,但是却吸引了许多老师的注目,路过—个,就要回头看看他。
特别是年轻女老师,看的时候还—脸娇羞地和身边的人讨论着,边看边讨论,走老远了还回头看着。
如果这是在后世,估计早就有老师上去要联系方式了。
李清夏没在意那些人的注目,萧柏楠能过来,就让她惊喜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