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德康纳子爵的宅邸中。
火盆架在房间的四个墙角,跳动的火光使房间的光影微微晃动。
拉芙拉守在房间的门口,脸色复杂的看着笃朴巴男爵。
笃朴巴男爵不断摇头,嘶吼、咒骂、求饶的话语轮番说过,但拉芙拉的兄长,图利奥,依旧将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了笃朴巴男爵的胸膛上。
“呲······”
青烟升腾,皮肉被烙铁烫熟,笃朴巴男爵尖声惨叫,浑身剧烈颤抖着嘶吼:
“该死的混蛋,你们违反了贵族条例!无论我做了什么,你们都不能用这种私刑!”
图利奥冷哼一声,将烙铁放回火盆,鄙夷的看着笃朴巴男爵道:
“我以守卫军第三纵队队长的名义,对你实施酷刑!在这里,你不是贵族,是勾结强盗,损害普兰克城治安,以非法手段占有伯爵大人利益的罪犯!”
因疼痛而越发暴怒的笃朴巴男爵大声的争辩道:
“不!还没有法官给我定罪,你这是诬陷!是恶意的臆测!”
图利奥反手抽在朴巴男爵满是血污的脸上:
“信鸽已在你家发现,被你胁迫的士兵已交代清楚,你派人在市场买的女奴隶也已指证你的家仆,你们来往的信件在你的床下找到,这一切都摆在面前,你还敢说这是诬陷?”
笃朴巴男爵被抽得脑地发晕,并感觉嘴里多了三颗异物。
下意识的吐出来,发现那是他的三颗牙齿。
嘴巴张了张,他想说什么,但图利奥已将烧红的烙铁再次按在他胸膛,并冷然的开口:
“时间还很多,但我劝你还是早点说,免得吃这种苦头。”
笃朴巴男爵痛得疯狂抽搐,但却无法挣脱枷锁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