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伦斯之门...”
“祂希望我能够把这件物品,交给天体教派。”莫尔斯倒是没有隐瞒地说了出来。
西法追问道:“天体教派要‘克拉伦斯之门’做什么?”
莫尔斯摇摇头道:“不清楚,祂没有告诉我,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终于可以摆脱血脉诅咒了。”
“我回家后,跟父亲讨论了这件事,但他固执地认为,我受到蒙蔽和欺骗。无论怎么样也说服不了他,无奈之下,我只好把那件物品偷了出来。”
先生,你的叛逆期有点长啊...西法握拳干咳了声:“为什么弗萨克警察会盯上你们?”
莫尔斯耸了下肩膀:“我偷出‘克拉伦斯之门’后,便回到奥拉维岛,然后跟随扎特温先生来到苏尼亚岛,他说将在这里完成一件伟大的事情。”
“但我们来到不久后,就被弗萨克警察盯上了,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扎特温先生因此和我暂时分开,他说等事情办完后就来接我,到时候,‘欲望母树’将会替我解开血脉诅咒。”
“于是我留在了小镇里,昨天弗萨克警察找上门,他们认为我是危险人物,并把我软禁起来。但我从他们的交谈里听出,弗萨克方面似乎正在追捕扎特温先生。”
“我明白了。”西法总算掌握了事件的轮廓,虽然还有些细节不清楚,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克拉伦斯之门’在那个叫扎特温的人手里。
而弗萨克人还在追捕扎特温,就不知道,弗萨克人是因为发现扎特温是玫瑰学派的成员,亦或是知道他手上那件‘克拉伦斯之门’。
“话说回来,‘克拉伦斯之门’有什么能力?”西法看向莫尔斯,他相信这个亚伯拉罕会知道。